房门啪啪啪响着,时钰的声音响起。
“非晚,你去吧。”
“我等会儿再出去。”
郑文华拍拍俞非晚的手背,轻声道。
俞非晚颔首,她在这里影响郑文华宣泄情绪了。
“那我先出去了。”俞非晚起身,打开门。
门一开,时钰整个人就摔了进来。
俞非晚:……
时钰这是偷听的太入迷了吗?
“时钰!”
“丢不丢人!”
被时钰这么一摔,郑文华也顾不上难过,直接伸出手掐在了时钰的胳膊上。
“时钰,你该感谢今天你生日。”
时钰疼的直吸气“表姐,疼,疼,疼,松手。”
郑文华的手指转了两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神色正常了不少。
松开手,温和的替时钰整理了下小西服上的褶子“两年不打你,你怕不是忘了被表姐支配的恐惧了。”
时钰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不敢,不敢。”
“出去吧。”
听到郑文华的话,时钰攥着俞非晚的手腕,直接冲了出去。
一边下楼梯,俞非晚轻啧一声,打趣“我记得某个人说表姐脾气很好的。”
“你确定文华姐姐只是把沈怀谦一个人打怕了吗?”
时钰:……
“非晚,你怎么能揭我的短。”
“今天我生日,我最大。”
时钰轻轻的摸了摸自己被拧的火辣辣疼的胳膊,不满道。
对上俞非晚似笑非笑的眼神,时钰嘟囔两下,老老实实道“好吧,我坦白,不只是怀谦一个人被打怕了,还有我。”
“难道你也一门心思说要长大了娶文华姐姐当媳妇儿?”俞非晚脱口而出。
时钰瞪大眼睛,向下跳了一步“非晚,你这话听着可真吓人啊。”
“我到底得有多想不开才会有这个想法。”
“主要是,主要是,我小时候奶奶还没从医院退休,很忙很忙。”
“我爷爷又是个闷葫芦,整日里除了钓鱼就是钓鱼。”
“我妈也还在文工团拉小提琴呢,各种慰问演出,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说的就是我。”
“眼瞅着我越老越顽劣,我妈就拜托表姐照看我一下。”
“表姐照看我的方式,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