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要和我一起睡?”
云思勉:“你休想。”
刘蔚然见他眼睛都睁的费力,懒得多说,抱上软枕:“好好好,我下去。”
说着,她小声嘀咕:“臭死了,一身酒味,谁稀罕和你睡。”
???
说谁臭呢!
云思勉不服气,他拉住刘蔚然,捧着她的脸,脑子混沌间,按到自己怀里。
“你闻闻!老子臭么?”
“放开我。”刘蔚然顿时红了脸。她努力的往外去,云思勉拼了命的不让她走。
相互推搡间,两人朝床铺直直倒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
床榻竟然断成两半。
这一刻,刘蔚然是傻的。
许是动静实在太大,很快,有婆子急切推门而入。
“公子,少夫人。”
她大步上前,就见好好的喜床坍塌下去。不分你我的两人这会儿还以诡异的姿势抱着倒在地上。
婆子:!真是羞死个人。
公子初次,未免过于粗暴了些。
她不敢再看,匆匆小跑出去。
刘蔚然:等等!我可以解释。
很快,临安城再度热闹起来。
“那云世子惦记刘姑娘许久,急了些也再说难免。”
“诶呦,好好的一张床,平白就这么给毁了,这也太折腾人了,可见状况激烈!”,!
送,不怀好意:“是不是男人?你别孬。”
云思勉:“我不是好了吧!”
盛祁南摸着腕间的佛珠,嗓音若普度众生的菩萨。
“大喜的日子,怎能说自己不是男人。”
云思勉红着一张脸:“关你屁事!”
盛祁南微笑:“对我放尊重点。好歹皇上把你派到我手下办事。”
云思勉烦死了!他只能求救身后之人。
“顾淮之,你帮我拦着点啊!”
顾淮之站起身子。
“我脾气差的很。”
他看着地上那几坛空了的酒坛子。冷笑一声:“云世子酒量不错,这点算得了什么?都别客气。总得让他喝个尽兴。”
“我该带娘子回府了。诸位自便。”
云思勉:……
等他回了喜房,已经被灌的双腿打颤不受控制。
那时,刘蔚然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