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酒存放时间过长,以至于后劲大的厉害。倏然间涌了上来,导致她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顾淮之脚步不知觉加快。
“阮蓁。”
阮蓁迷迷糊糊,红唇带着水泽,模模糊糊好似再说什么,吴侬软语,可听不真切。
“真是能耐。”
顾淮之无奈的按了按眉心。
微微俯下身子,臂间缠绕她腰和肩,稍稍一用力,将阮蓁腾空抱起。
脚步沉稳,朝床榻而去。
阮蓁那张芙蓉面靠在他胸前,许是离得近了,顾淮之辩出她所言。
“夫~君。”
他脚步一滞。刹那间眉眼含笑。
“夫君。”
“在呢。”
“顾淮之,淮之,淮郎。”她碎碎念
“那是谁?”
阮蓁红着一张脸,费力的抬了抬眼皮。含糊不清道,但很谨慎:“我凭什么告诉你!”
顾淮之:……
他以为阮蓁不会说话了,却不想,她软软勾上顾淮之的脖颈。
“你谁啊?”
“别让我夫君瞧见,他得生气。”
顾淮之:……
不好意思!你这话他已经开始生气了。
“他实在太难搞了。”
顾淮之:……
“可……”
小娘子吃吃的笑。
“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啊。”
顾淮之抱着她的力道收紧再收紧。
他听见自己轻笑一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将唇贴上女子白皙的额间。
用这辈子最温柔的语气。
“知道了。”
他顿了顿,有些别扭,嗓音也跟着轻了一分,显得万分缱绻。
“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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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了扯阮蓁的脸:“免得,你又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长肃的动作很快,顾淮之从他手里接过,落闩后,拉着阮蓁回了屋子。
两人在茶几前坐下。茶几前放着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琉璃盏。
打开瓶塞,只闻酒香醇厚阵阵,勾人至极。呈淡粉色。在琉璃盏下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