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思勉毫无心理负担,张嘴就来,恨不得将邵源贬低到尘埃。然后踩几脚。
“我的话你信?”
“什么玉佩,什么金玉堂,不过花些银子就将你迷的团团转了,手段高啊!简直是数不清的花花肠子。”
“刘蔚然,选男人,你得擦亮眼睛,这玉佩我看也别带了,我大发善心,勉强可以帮你保管。”
刘蔚然:你去死吧!,!
款式,可见是心里有姑娘。”
“老爷落魄时,邵家的年礼从不落,老爷门下的学生数不可数,便只有邵公子最是知恩图报了。”
这种话,刘蔚然听着高兴,她拆下腰间的玉佩,随即将匣盒里头的配上。
左看右看,都满意。
新首饰得出去溜一圈,炫耀吧?
让她不出门,绝无可能!
这不就是坐牢么。
她寻了个理由,屏退了婢女后,想也没想,爬上了围墙。
这是条小巷,平素极少有人来。
爬的时候不觉得高,要跳的时候,她沉默了。
可她刘蔚然是那种自甘放弃的人吗!
是!
她转身就要借着云梯往下爬,偏就在这时,听到外头吊儿郎当的一句:“就这点高度,怕了?”
云思勉也不知何时来的,他墨发高高束着,显得极为精神,一身暗红色长袍,不显老成,反倒衬的其愈发妖娆。
只见他一个跃升,轻飘飘的就跳到了刘蔚然面前。
这是他唯一会的轻功,为了方便跑出镇国公府,去逛花楼,这些年更是练得炉火纯青。
“看着!”
他很骄傲的睨了刘蔚然一眼,又是一个跃身,稳稳当当落地。
“来,你试试。”
刘蔚然:
发什么神经?
她翻了个白眼。
“不是,你有没有种?这都不敢。”
“我没啊!”
刘蔚然看到他就烦:“你怎么来了?”
云思勉想到此番前来的目的,有些不自然的揉了揉鼻子,但又得顾忌盛祁南所言,因此好一番踌躇才出声。
“我这不是特地来问问,你和那邵源如何了?”
刘蔚然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得意的指了指腰间的玉佩让她瞧:“怎么样,好看吧?”
光线下,玉佩通透,仿若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这是金钱的味道。
云思勉思绪被带偏,不假思索道:“好看!”
得到了满意答案,刘蔚然嘴里也多了丝笑意,小声呢喃:“金玉堂的,贵着呢,挑的就是这般合我心意。”
云思勉点头:“谁啊,竟这般用心?我能认识一下吗?”
最好,也送他一枚!
刘蔚然抬了抬下巴:“邵公子送的。”
有意结交的云思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