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司徒明月娇喝一声:“冤有头债有主。谁输砍谁。来人,将赵公子的手压到桌子上,我要亲自取下。”
“等等。”盛一鸣想要上前阻拦,却被秦宁拉住:“别急,看着。相信我。”
“诺。”农家的弟子上前,就要拿住赵登科。
“我看谁敢!”陈亚唰的一下拔出长剑,拦住御财堂弟子。
司徒明月没有理会陈亚,而是看向赵登科,“怎么?赵公子,难道你这是想赖账不成?”
“。。。。。。”赵登科脸一红,将陈亚推开:“陈兄,你让开,愿赌服输,我赵登科输得起。”
说着,赵登科将自己的手放到了桌子上。
陈亚让开路,道:“赵兄,既然你坚持,兄弟也会陪着你。”
“陈兄,你这是何苦呢?”赵登科眼睛通红,悔恨之心溢于言表。
陈亚苦笑一声:“赵兄,你我刎颈之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难道你忘了?”
“。。。。。。”赵登科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陈兄,是我害了你啊。”
“是兄弟,就别说这些。”陈亚拍了拍赵登科的肩膀,看向司徒明月:“司徒堂主,还请将我们兄弟二人的手臂一同砍掉。谢了!。”
说着,陈亚坐到了赵登科的边上,将自己的手臂放到了桌子上。
见赵登科和陈亚将手臂放到了桌子上,司徒明月接过属下递过来的长刀,高高举起。
“住手!”
盛一鸣实在看不下去了。
“怎么?你有意见?”司徒明月转眼看向盛一鸣。
盛一鸣拱手道:“司徒堂主,今日之事纯属误会,我盛家在大梁城还有一当铺一处酒楼,换这一条手臂,如何?”
司徒明月转头看向赵登科。
赵登科红着眼道:“盛大愣子,老子不要你管,老子愿赌服输。”
“赵二愣子,老子才懒得管你,老子是怕你断臂的事情被你爹知道,给活活气死。”盛一鸣没好气的说道。
赵登科眼睛一红,被说的胸腔翻涌,挣扎了许久,还是看向司徒明月:“司徒堂主,我愿赌服输,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