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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府邸内,一位中年男子身穿青色长袍,此刻正在大厅里练字。
他的动作相当稳定,其中似乎带着一种特殊的力量,动作像是早就规划好的一般,没有丝毫错漏与偏差。
笔尖在白纸上落下,在其中迅速描绘出独特的字符,看上去强劲而有力。
眼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刘家的话事人,刘家家主刘安。
“柔儿她还在闹吗?”
一副字画写完,刘安表示还算满意,让一旁的奴仆将字画收起后,才开口问道:“还没有安生?”
“没有。”
刘安身前,刘义苦笑着说道:“定亲的事被小姐知道后,小姐一直在那里闹着要退婚,似乎对这桩婚事相当不满意。。。。。。”
“就在刚刚,小姐还对安儿出手呢,只是没能成功。”
“胡闹。”
刘安皱眉说道:“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
“外面人心险恶,以她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暗地里盯着她,她竟然还想去外面找男人私定终身,简直胡闹!”
“陈安这孩子虽然身份低了些,但从此之外什么都好,有什么配不上她的?”
他皱眉说道,觉得刘柔有些不可理喻。
对他来说,自家女儿就是应该乖乖听话。
身为家主之女,刘柔更应该为家族着想,怎么能和外面那些寻常女子一般,不知廉耻的私定终身?
这是不可理喻的行为。
在正常情况下,刘柔最佳的归宿,自然是嫁给同样出身的豪门之子,成为其嫡妻,为家族争取一份利益。
这才是她作为刘家人应尽的职责。
嫁给陈安,这也算是用处之一,至少能为家族笼络一个不错的英杰,让其日后死心塌地的为家族卖力。
至于现在这样,那又像什么话?
这也是刘安如此愤怒的原因。
“家主别生气了。”
见刘安发怒,刘义连忙上前劝说:“小姐只是这段时间有些想不开而已。”
“等到之后过一段时间,她想通了,自然也就明白家主您的苦心了。”
他在一旁劝了许久,刘安的脸色才稍稍缓和,随后点头道:“是啊,我从小实在太惯着她了,以至于养成了她这般骄纵的性子。”
“哼!”
他冷哼一声,开口说道:“我们族内的人从小就让着她,她娘也宠着她,以至于她从小就顺风顺水惯了,还真以为自己真是什么人物了?”
“还我们刘家的第一天才?建儿与炳儿哪个不比她强?”
“抛开她的那张脸蛋之外,她还剩下什么?”
“也就是在我们刘家内,所有人都让着她,她才能逞威风而已!”
刘安在那里不停说着,好一会后脸色的怒色才稍稍消退,随后开口问道:“祭典的材料,现在准备的如何了?”
“已经准备好了。”
听着刘安的话,刘义笑了笑:“为了这次的祭典,我们足足准备了十年时间,在材料上绝对足够了。”
“相信这一次一定能成功。”
“好!”
听着这话,刘安点了点头,脸上才终于露出了满意之色:“祭典的材料解决了就好。”
“让人传话下去,在这段时间,让所有人都注意点,千万别出现什么意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