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明媚欺负她的时候,他都不会安慰她,只是说她为什么要让别人欺负。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那些曾经温暖的片段,在此刻却成了最锋利的刀,一下下切割着已经脆弱不堪的心。每一次回想,都是对过往美好的一次残忍告别,让她隐隐作痛。
“好了。不说了。我也累了……”
明聿声音轻若蚊蝇。
桑榆晚正要开口,他倏然闭上了眼睛。
“医生……医生……”
,!
桑榆晚急地盖上了手中的盒子,对着室外大喊。
一直在外面等着的医生,快跑进来。
他一边抢救明聿,一边对桑榆晚说道,“薄夫人,快要救护车。”
“好。”桑榆晚急忙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十分钟后。
明聿被人抬上了救护车。
桑榆晚让兰熙雅跟着去了医院。
她抱着那个檀木盒子去了灵堂。
夜风“呼呼”刮过,有些凉。
她正要紧一紧身上的大衣,弦思拿着羊绒披肩走了过来。
“夫人,已经快到下半夜了,你还不休息吗?”
桑榆晚摇了摇头。
弦思给她整理好披肩,大着胆子劝道,“夫人,我刚才去看了,灵堂里有明一少爷守着。对了,还有明媚。她也在。要不,你还是去休息。”
桑榆晚的嗓子有些哑,“反正也睡不着,去陪陪大哥。”
弦思不敢再劝,只能跟着她去了灵堂。
明枭的遗照静静地悬挂在灵堂中间,边框简单却不失庄重,照片中的面容仿佛还带着生前的温暖笑意,让人不禁心生怀念。
遗像下,一束束鲜花簇拥着,白的纯洁、黄的哀婉、紫的深邃,它们以无声的语言诉说着对逝者的敬意与不舍,花香与哀愁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桑榆晚坐下,无意识地摩挲着盒子的边缘。每一个花纹的棱角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刺痛着她的心。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不肯落下,凝固成一片模糊的雾。
:()容总请留步,桑小姐她不想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