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另一边,咋的?袁诚家也不是卡拉米呀,在本溪都是大哥大级别的,人家给大强打电话告诉他了,你给我找点那个护矿队的。
护矿队是干啥的呢?全国各地哪的都有,自己在自个家里边犯事了,没有地方去了,我干啥去?我干脆下井去吧,这个大哥,这个老板呢,肯收留我。但是他们没有钱,指定是卖命,你让干啥他干啥,听话,因为身上有事大哥能给他摆,只要说我能跟你身边就行,找的一伙这样的人,你平时人在那块抢个矿啥的,争个矿,让你打仗你给我往上上,你得冲,挡花生米你都得往上上。
就这伙兄弟,大强给找了将近50来人,找50来人,当时连夜直接干到北京,在宾馆啥都安排好了嘛,但是这伙人,尤其大强一点都不卡拉,得有一米七多的个,小肚子微胖,见到袁诚家也说了,“大哥,对面就加代呗?”
“加代,在北京挺有名的,你听没听过?”
“我来之前我打听了,这伙人的有名是有名,但是跟咱们干,肯定是差点意思,没有咱这帮兄弟敢干。”
“能干就行,我就怕你们不能干,加代在北京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视,千万别大意,这伙人在北京也经常干仗,这个五连子,各种家伙事也啥都有,咱千万不能这个大意,明天就是五马路这个工程,这个活能不能干上,我就指你了。”
“哥,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不管他加代八代的,你就看咱这帮兄弟的,你看看咱在本溪不是没打过仗,这个矿那个矿这个社会的,咱哪个没打过呀,哥,你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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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诚家确实也觉得这伙兄弟可以了,但是他也不了解代哥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实力,名指定是有了,真正说打起来你这伙兄弟是不是个,敢不敢崩啊,那他就不知道了。
要不说社会你打仗也是看这个天时地利,这一点很重要,就好比说拿五连子,双方就这帮人哪个不敢崩啊?你说双方谁不敢崩吧!
上那不是看热闹去了,但是有的人就瞄着你崩,他都打不着你,对不对?有的人随便啪的一下,直接给你打死打伤了,啥事都有,这就得看时也命也运也,这玩意是有讲究的。
像他们这个从本溪过来,根本就没有家伙事,袁诚家也说了,你过来我先给你找,到这块当时在酒桌上,有个孙老五嘛,特意在当地给划了的。
但是你还九九年了,它不像说前期呀,你这玩意没有我现买,现买的不赶趟,九九年就已经严控了,你想买那就是很难很难了,你买不着,你只能说找一些旧的了,你是从朋友那块借,你是从哪块买呀?买也是二手的,找了有二十多把。
质量肯定就是差一些了,有的把子都掉了,都折了,还有那后边裂开的,有的剩半拉了,得有十来把这样的。
这边把这东西一拿回来,一打开,大强提溜出来一个一看:“不是,哥,这玩意能用吗?你说打仗…。”
“那没办法,咱这就这条件了,你试一下子,”啪的一撸,朝外边哐的一下子,还真蹦出去了,但是的这不顺手。
“你看这…”
“将就用吧,对面加代不一定说敢打敢崩,没准就是吓唬人,就咱这些兄弟怎么整都够用了。”
这边大强子一听:“那行,哥,那咋整,咱就是冲呗,那能咋整啊,是不是,你再买你也买不着了,宋老五给找了二十来把。”
这一切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晚上八点,七点多就赶到五马路五道口,在这块等着,代哥他们也蓄势待发了,来之前大鹏也说了:“哥,咱怎么打,我听你的?”
“这么的,大鹏啊,哥一是想捧你,这是肯定的,二一个哥自个有个心思。”
“你说哥。”
“对面的袁诚家不认识这个那个的嘛,什么杜崽啊,邹庆啊,那什么宋建友啊,戈登不全认识吗?行,你看我怎么卷他。”
“行,哥,你就放心吧,今天这一仗我指定打出气势来,打出名来。”
“行。”
“你这么的,咱们到那块,只要对面下车了,咱不下车。”
“什么意思哥?”
“他们下车之后,肯定得玩呼哈呵那一套,跟你谈判,是跟你怎么地,咱用不着整那些,咱跟他谈不上讲究,咱也不谈仁义,只要把这场仗打赢了,咱的目的就达到了,不管这些,等他们下车之后,咱不下车,丁建,马三你们在车里直接给我冲过去干,把五连子从窗户拿出来,你直接给我崩,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没有还手的能力和机会,如果他跑的话,你们开车给我撵着崩,撵着打。”
“行,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三啊,今天你配合大鹏。”
马三这一看:“哥,那还说啥了,三哥今天给你开车行不行?我给你开车。”
大鹏这一看:“三哥啥不说了,感谢。”
“不用说那些,都自个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