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不过抱头痛哭而已,说实话哪怕朱常洵跟着朝鲜王走,游健也不会感觉到奇怪。
“其实,嗯,父王当初的确想跟着朝鲜王走来着!”朱由崧迟疑的道。
游健:“”
“是皇叔能干出的事情来。”游健无奈的挥手,转而询问起其他的事情。
“由崧堂弟在礼部待得如何?”
“还行。就是感觉”朱由崧开始组织言辞。“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说不出来?指格格不入?”游健笑着问。
朱由崧迟疑片刻,还是点头应是。
“朕有时候吧,也不太了解礼部那群人的脑回路。”游健想了想,想到了一个对比人物。“就和皇叔一样,由崧堂弟身为皇叔的儿子,不也搞不懂皇叔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的确,就朱常洵的脑回路,一般人还真就理解不了。
朱常洵和礼部之间做对比,是有可比性的。
“现在的朕,已经放弃拯救皇叔的智障,等同于朕已经放弃说教礼部。”
一个个的,不知道是不是在翰林院修书修得傻不愣登,特么一天到晚的除了有辱斯文,就是有辱斯文。
烦死了,真的烦死了。有时候真的想将礼部的那一群官员,全部丢到野人堆里,让他们好好对野人说教。
能把野人教育好,*有赏,教育不好野人被吃,那就给个谥号,证明为国捐躯。
游健揉揉太阳穴,愤愤的道。“朕就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他们,一天到晚的正事不干,就盯着朕说事儿。你看看陈世乌嘴巴那么毒,都没有盯着朕说事儿。”
朱由崧:“”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陈世乌他不敢。
作为佞臣,陈世乌的确能言善道,还想流芳百世,但绝对不包括死在皇帝的手中。
并且他们这位皇帝超级不好伺候。
“礼部待着不喜欢,那就工部正巧朕有些事儿,不知道该找谁帮忙做。”
朱由崧赶紧问何事。
“工部能干什么?”游健没说让朱由崧干什么,反而问朱由崧觉得工部是做什么的。
朱由崧回答道:“修桥铺路,建造房舍,兴修水利。”
“对。还有工厂。”
游健补充说:“自朕登基以来,除了大肆种植高产农作物外,还修了水泥厂和琉璃厂。现在朕想想,发觉这样不行。得多建厂多搞工业化。”
“本来朕是想皇叔算了,皇叔还是继续疯癫,也好吸引探子的注意力。”
毕竟就朱常洵表现的智商而言,真的超级好勾搭。
算算从崇祯二年开始到现在,通过朱常洵抓到的间谍细作就知道了。
总是有人坚定的认为朱常洵愚蠢好控制,所以前扑后涌的靠近朱常洵。
却不知朱常洵就是个套儿,游建故意选的套儿,就是想看看到底有谁觉得控制朱常洵就能间接影响到他。
结果真的不少
游健现在放任朱常洵继续浪,然后时不时的‘收拾’一番,关他禁闭,就是想要将朱常洵好重要,对大明皇帝的影响超级大这点延续下去,反正皇太极受骗不止一两次了,再多受骗几次,也没有什么关系。
至于游健想要重用朱由崧,那就是真的重用了,根本不会打任何折扣。
而且游健是真的想认真搞基建了,天灾人祸不断,唯有基建才能稳定他的心。
不过还是那句话,一定都要看朱由崧怎么想的。
朱由崧怎么想呢,自然是游健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不打丝毫折扣,谁说宗室成员,就不能为大明为朝廷为百姓做事?
他才不要像祖辈亲戚那样,做混吃等死被圈养废物都不如的藩王。
“这样,你去找嗯,郭允厚,让他先带着一段时间。”游健想了想,决定先把朱由崧安排给郭允厚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