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去吧。”
张大涵穿上衣服便走了出去,来到客厅时,就露出笑脸说:“不知道今天刮了什么大风,将各位兄弟给刮过来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啊?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啊。”
“守不守法,去衙门走一趟就知道了。”
“各位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抓我去公堂上,你们可知道我妹夫可是青州知府。”
衙役轻蔑笑道:“别说是知府了,就是都城中的大官来了也不管用。”
张大涵心里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可没有犯法,你们怎么能随便将我带走,还有没有王法了。”
“随便?我问问你,你夫人孙若若是怎么死的?”
张大涵一听到这就镇定起来了,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她早就成一堆白骨了,就算再查,也查不出来什么。
“病死的,我可是有大夫作证。”
“先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到了那里再不讲实话,可就有你受得了。”
“你们敢,我妹夫不会放过你们的,会将你们全都抓起来?”
“还真敢了。”
衙役们将张大涵抓了起来,张大涵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按理说这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不应该再被提起啊。
难道是有人又去告状了,可就算有人告状,县令也应该知道他背后的靠山啊,不应该过来抓人啊。
怎么回事?
张大涵赶紧给府里的人试了个眼色,让他们赶快去找他妹妹。
县令早就穿好官府坐在堂上等着了,等衙役带张大涵过来后,便说:“堂下跪的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张大涵心里也有些不服,觉得这个县令不识抬举,就为了一条贱命,敢将他抓过来。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你去年不还卑躬屈膝的跑到我家里送东西,这么快就忘了吗?”
“胡扯,公堂之上胡言乱语,打十大板。”
县令勃然大怒。
站在两旁的衙役听到这话后便走了出来,要打张大涵,张大涵一看这阵势,像是要来真的,他便喊道:“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想活了是吧,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明天就让你丢了乌纱帽。”
“打,重重的打。”
张大涵被衙役打了十大板,痛的他哭爹喊娘,打过以后就老实多了,县令这才开始审问他。
可张大涵知道他们没有证据,一口咬定孙若若就是病死的,县令便让衙役将当初给钱若若看病的大夫带回来。
张大涵一点也不慌,因为当初给了那名大夫足够多的银子,让他撒谎。
公堂外面,张大涵的父母听到自己的儿子被衙役带走了,赶忙跑过来,正好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打,便在外面又哭又喊的,什么冤枉啊,县令昏庸啊,各种难听话都说了出来。
县令也是很烦,这次可和以前不一样,这次可是王爷让查的,王爷是什么人,权利大着呢,要是稍有差错,只怕他的命都难保,所以一定要用心办这件案子。
很快大夫就被带了过来,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张大涵,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他以前就收了张大涵的银子,答应帮他撒谎,所以现在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便继续保持着以前的说法。
“那位钱小姐的身子很弱,常年有病,又因某次淋了大雨一直没有治好,后来便慢慢的越来越严重,最后就因病去世了。”
“她当时得的是什么病?”
大夫想了想说:“是肺痨。”
由于这件事过去了很久,确实很难再查她得的是不是肺痨,但县令已经让人去找钱若若身边的人,问他们她是不是身子不好,这其中就有钱若若的父母。
她父母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再次提到自己的女儿,他们也很心痛,但他们敢肯定,她的身体虽然不是那么好,但还没有到病死的地步。
“我们当时知道若若她死的时候就很奇怪,她的身子没有差,还经常回来帮我们干活呢,而且我们也没有听到她说她得了肺痨,一定是张大涵害了若若,若若才去世几天啊,他就将王寡妇娶进了门。”
张大涵狡辩道:“你女儿是怕你们担心,才没和你们说她有病,而且还很严重,你们也太粗心了,没发现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不好吗?而且下葬那天你们是不是也在,是你们亲自送她下的葬,你们现在来指责我了,是因为我没有给你们银子吗?”
“你胡说,下葬的时候,棺材盖都钉上了,你们根本没让我们看她一眼,而且你什么时候给过我们银子,你个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