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夫人媚笑的嘴角微微一僵,只是玩味打量的眼神认真了几分。
“年轻人有冲劲,也很努力,难怪一鸣惊人。”
茗夫人胡乱诌两句没啥营养的话,想把聊死的话给拯救一下。
哇,看得这么……专注吗?难道这是鸭圈所谓的看对眼了?
我还能说啥呢?
“呵呵,其实,我不想努力了。”
茗夫人轻咳一声,强行阻止对话往奇奇怪怪的方向脱缰而去。
“小朱啊,你还记得,自己还欠着姐姐的人情哦?”
茗夫人恢复妩媚的笑容,提起之前文斗时,她给朱沿的赞助。
虽然说她这是无本生意,输赢斗包赚不赔,但当时那种孤立无援局面下的投资,无论动机是什么,确实是颇大一个人情了。
朱沿,是个知恩图报的好青年。
可惜,他没钱。
当然,他有钱也没法还人情。
既然这样,只有一条路了。
朱沿深吸一口气,傲人挺胸,然后作势要脱衣服。
车子蓦地刹了下车,一堆问号和黑线同时在茗夫人和司机辛汗脑壳上冒出。
茗夫人默默将屁股挪开几寸,问道:“小朱,你这是……热吗?”
热?这是鸭圈的套话吗?我不是那种垃圾话水时间的鸭子。
在下对女人,只往直中怼,不向曲中求!
朱沿挺了挺胸,一副慷慨赴死的豪壮表情,用他脑海中自认为最帅的表情说:“欠债还钱,人情债,人肉还,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草而怜惜我。”
看着手正要伸向裤头的朱沿,茗夫人媚笑的脸有点绷不住,眼角抽动一下,声音略带急促:“好啊,有的是机会,不过现在有点乏了。”
手几乎摸着裤头的都市挂逼能悬崖勒兽吗?
能。
必须的。
朱沿这份能瞬间压制兽性的理性,一部分是源于对美艳姐姐的敬重,一部分是对于茗夫人手上啪啪作响的电击器的敬畏。
茗夫人笑吟吟看着他,目光督促着朱沿把即将裂体的T恤安顿好,这才放好电击器,同时掏出一张黑亮的卡片。
“姐姐送你张黑幻卡,日后带你看看岳海的有趣一面。”
朱沿接过表面黑金波纹幽深诡谲的卡片,心中不知为何隐隐有种奇怪的预感。
做他对面的茗夫人也再说话,眼波悠悠地在朱沿接过黑幻卡的手上打转,最后停在手链上,她的瞳孔翻涌起病态的期待。
待到下车时,朱沿才反应过来,怎么茗夫人会知道小野猫还有自己的住址?
他微微一怔,掏出钱包里的黑晶卡和黑幻卡,沉吟了会,眼睛不由眯起小许。
酒红色的凯迪拉克平稳地开在灯红酒绿的街道上,沿路绚烂的灯光为其镀上糜乱且华丽的光膜。
茗夫人端着小半杯杯如血嫣红的葡萄酒,抿了一口,湿润滑腻的舌头在朱唇上抹过残留的酒液,目光盯着指间夹着的钥匙,笑容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