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牧就真的去了,坐在床上往前挪了半臂距离,又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好像还不太够,于是改坐姿为跪姿,从正面抱住了凌成尧。
这一刻,林牧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人顺了毛的猫,除了心情微妙之外,浑身上下没有哪里不舒坦,几个小时不撒手也毫无问题。
凌成尧没说话,只是呼吸声有些沉重。
林牧听着耳边的呼吸声,暂时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撤开一些,凭着此刻的心情,亲在凌成尧唇上,还在离开之前蹭了蹭,态度颇为亲密。
然后,他就保持着互相能看清的最近距离,看着凌成尧的反应。
凌成尧静了片刻,动作很轻缓地握住林牧双手,又用轻而温柔的声音问:“为什么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