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姜迟酒意瞬间上头,两颊粉粉,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霁望,“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他笑起来,整个人瘫在了霁望的怀里,乐呵呵地转了个身,伸手认认真真地数着:“一,二,不对,你是不是在学习分身术呀?你变成了……好多好多个……”
“慢一点,我都要数不清楚了。”
这醉的是不是也太快了。
霁望心里默念了一万遍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可是软乎乎的小美人用发烫的颊肉蹭了蹭霁望的脖颈,把男人整整齐齐的西服领口都揉得一团乱糟。
霁望强忍着理智认真思考了一下现下的处境,果断环住了连站都站不稳的小美人把人塞进了自己的车里送到了自己离此处最近的一处房子。
小狐狸喝醉了就不太乖巧了。
霁望这厢给他收拾床铺,小狐狸却一秒钟也呆不住,迷迷糊糊地盯着男人袖口上钉着的贝母袖口,当下刻在dna里的本性发作,四脚并用扑了上去。
小狐狸轻飘飘的没有什么重量,然而霁望措手不及叫他扑了个正着。
霁望难道露出一点狼狈神情,仰躺在床上看着小狐狸坐在了他的腰间。
姜迟抓着霁望的袖口细细研究了一下,觉得没什么意思,随手又扔在了一边,转而亮晶晶的眼睛望向了霁望的脸。
“你的眼睛,是金色的诶,在发光,好漂亮。”
他凑近了霁望,忽闪忽闪的睫羽蹭过霁望的鼻尖,带来羽毛刮搔似的细痒。
霁望努力忍耐,光洁额角绷出青筋。
他的本体是只千年黑龙,都说龙性本y,虽然他天生忍耐力超出常人,也耐不住有人这么撩拨。
小狐狸浑然不觉,不太舒服地动了动屁股,皱起鼻子:“你裤子里藏了什么东西?戳的我好痛。”
霁望听见自己的脑海中“轰”地一声。
小狐狸依然无知无觉,他穿的是件宽松的白t,一通折腾下来早就露出了半个雪白的肩膀,他笑意盈盈,霜白两颊上浮着旖旎而惊艳的大片绯色,好似自玉白脖颈往上开出的绮丽花朵,也似冰白雪地里洇开的一点朱红墨色。
被酒精烧得绯红的唇肉“啵”地一下印在了霁望的脸上,同样被酒精蒸得发粉的指尖拨弄着男人发顶露出的龙角:
“咦?这是什么?”
总所周知,龙的角和狐狸的尾巴根属于同一种敏感带,是绝对不可以给除了爱人以外的人触碰的。
要是碰了的话……
小狐狸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危险笼罩,身材高大的男人转身将少年压在了身下,在一身健美肌肉的男人的映衬下,姜迟越发像雪白娇气的娃娃。
那件廉价单薄的白t轻轻松松在龙爪下变得粉碎,露出玉雕似的柔软rou体,胸口缀着起伏如小山包似的秀气线条,恍若颤颤巍巍的雪白奶冻上点着殷红的樱桃。
滑腻纤细的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颈,醉醺醺的小狐狸咯咯直笑,天生妩艳摄人的眼眸恍若凝结了无数绮□□望的深渊,缀着唇珠的水红色唇肉吐出旖旎滚烫的香气: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