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许乘月不吃了,反问。
相亲对象说:“配不上我。”
许乘月直接一盘虾壳砸了过去,服务员都懵了。
因为是相亲,特地选的是有情调的餐厅,桌子并不大,对方一下子站了起来,“许乘——”
许乘月还未看清他的动作,就见谢朝笙动了手。
等她反应过来时,一起都已结束,谢朝笙站在餐桌边,“是你配不上。”
他拉过许乘月要走。
身后飞过来一个刚才打碎的瓷碟,谢朝笙察觉,转过身,许乘月惊呼一声,碟子蹭着他的手背划过,有血滴下来。
从餐厅离开后,她要去医院。
谢朝笙面无表情,习惯了受伤,许乘月可没见过,“我是你雇主!你要听我的!”
他才松口:“好的。”
许乘月又叮嘱他,回去和她爸说时,说是她让他动手的。
谢朝笙没多说,只是垂下眼,“知道了,小姐。”
他伤的不重,包扎之后,许乘月带着他回家,今天大打出手,肯定是要解决的。
许父果然发火,许乘月一向和他是对着来。
不妨谢朝笙开口:“是我主动动的手。”
于是他被扣了两个月的工资。
这天之后,许乘月对他耐心比以前好多了,还偶尔嘘寒问暖。当然,是她自己觉得自己是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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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那些天,许乘月也开始减少出门。
谢朝笙便有了自己的私人时间,他买了手工刀,将许乘月之前送他的半成品木头雕刻。
他没有学过,却有力道。
谢朝笙没想过要雕什么,许乘月也从不知道他在雕。
这个木雕一直雕到了许乘月生日那天。
只差最后一步时,谢朝笙停了手,之前愚笨的木头现在是个女孩的模样,他收了起来。
他早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许乘月总觉得逗谢朝笙也挺有趣的。
她总是连名带姓,“谢朝笙”“谢朝笙”地叫他,好像他听不见一样。
“谢朝笙,我饿了。”
“谢朝笙,我想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