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爷,你们没事吧,这些狱卒有没有为难你们”捕头笑着道。
来福跟张老懵了,两人对视一眼,眨眨眼,这是唱哪出?
“没有,不知差爷有什么吩咐”张老小心问道。
“您客气了,我哪里敢吩咐您;都怪我疏忽大意,这才让收下将你们给误抓进来,特意亲自前来,将你们送出去”捕头道。
张老跟来福再次对视一眼,只不过这次目光变得明亮起来。
能够让捕头亲自前来,态度这么卑微,定是白云来了。
这下有救了。
“那就麻烦差爷了”
“不麻烦,不麻烦”
…………
“大人,人带来了”捕头作揖道。
台和也是看了去,那惊恐的双眸此刻变得温和起来,提着心也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伤势,不然的话,今日可就没有办法善了。
要是得罪了驸马,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能够担待得起。
当悠悠走出来的时候,白云挑目看了过去,脸色有些难看,脸色苍白,眼神有些哀伤,就跟雪后的花朵一样。
这让他心疼不已,屁股刚抬起来,身躯顿了一下。
此刻他是驸马,代表着皇家身份,要是跟悠悠走的太近,很容易让人乱猜。
这要是传了出去,这不是一件好事。
而后怒斥着台和:“瞎了吗,不知道找几把椅子让他们坐着休息吗?要是伤了他们,本驸马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来人,上椅子”
台和吓得一激灵,惊慌失措,头顶乌纱帽都歪了。
“本驸马很是好奇,我这几个人都是安分守己之人,从未跟人争执,为何会有人前来告状,无故打人,置人伤残”白云疑惑道。
“下官不是很清楚”
台和颤道。
他是县令,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哪有功夫管。
“那还不快将人带上来,本驸马今日就替你审一次,免得有人说本驸马仗势欺人,目无王法”白云目光一凝。
台和再次吓得一哆嗦,于是便命人将原告带了上来。
“草民见过打人”男人跪下作揖。
“就是你要告这些人无故殴打你”白云平静看着男人。
男人侧身过去,见几人坐在椅子上,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多想,点头道:“正是,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殴打草民,还请大人替草民做主”。
“你说谎”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愣了一下,而后目光闪烁,装傻道。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是清楚吗?说罢,到底是谁指使你诬陷他们的”白云语气一沉,加上衙门天然让人恐惧的属性,犹如无形的寒风撕扯着大地。
男人低首,目光闪烁,游离不定,显得有些慌张,但依旧坚持:“大人,草民不明白您的意思,草民身上的伤就是这些人打的”。
白云撇了一眼,没有当一回事,而后看向台和:“有什么折磨人的招式统统使出来,我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听到我想要听到的”。
台和被这平静中带着无比锋利的目光给吓到了,心脏瞬间剧烈收缩一下,似乎就跟被一头猛兽盯上一样。
来不及心中吐槽,这不就是屈打成招,刚才还说得那么义正言辞的。
立马招呼衙役,上了拶刑。
所谓拶刑,就是用木棍或类似物体夹犯人的手指或脚趾,通常在木棍中穿洞并用线连之,将受刑人的手、足放入棍中间,在两边用力收紧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