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现场一默,气氛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沈婠慢吞吞下楼,穿着长袖居家服,除了头发有点乱,脸是刚洗的,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邹先生如同看见救星,脚下一转,径直走到旋转楼梯口,然后连药带碗交到沈婠手上。
“丫头,靠你了。”
沈婠接过来的同时,还熟练地试了试温度,不烫不凉,刚刚好。
期间脚步未停,直接朝权捍霆走去。
邵安珩和陆深自动后退三步,邹先生也避到一旁,便见沈婠朝六爷步步逼近,那架势有点像巫婆要给白雪公主喂毒苹果,容嬷嬷拿着细针靠近紫薇……
一片静默中,大家屏息凝视。
莫名搞笑和滑稽。,!
nbsp;“还咬吗?”眉眼含笑。
她讷讷松开,重新倒回床上,闷声开口:“……不咬了。”
“我检查一下有没有把牙齿磕伤。”
说着,低头查看,“乖,张嘴。”
沈婠眼角猛抽,“我又不是小孩……唔!”
“怎么?”察觉到她有话要说,权捍霆放开两秒。
沈婠双颊通红,不知是自带的,还是被气的,“这就是你所谓的‘检查’?”
“嗯哼,有问题吗?”唇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如同偷到蜜糖的憨熊。
“我……”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权捍霆霸道宣告:“有也不接受反驳!”
沈婠:“……”
暴君!
就在两人渐入佳境时,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
“六哥!邹先生叫你下来喝药了!”
是陆深。
“爷们儿”中最小的那个,名副其实的傻白甜。
今天这种情况,随便换成胡志北或是邵安珩,都不会像这样直接在一楼扯着嗓门儿叫二楼。
太阳还没落山,天光明亮,而权捍霆、沈婠双双泡在二楼主卧,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两人必定黏在一起,亲亲我我,你侬我侬。
说不定正在做什么羞羞的事情。
谁傻才会去叫。
别说,还真有个傻的。
陆深一句吼完,见没什么动静,又撩开嗓门儿喊了第二句。
从实验室出来的邵安珩见状,轻轻别过头,这个傻x……
实在没眼看。
当初他们六个兄弟,谁不是聪明绝顶,一个比一个精,结果最小的一个却是草包。
就像一排蜘蛛侠里混进一个蜡笔小新,那画风,那格调,那气势,啧啧啧……
垮得没边儿了。
“六哥,下来喝……”
“行了,别嚎,跟杀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