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醒的?”沈婠眨眼。
“比你早。”
“装睡?”
“没装。”
“嘶……没刮胡子!扎人!”
权捍霆大笑,“就扎你!”
“故意的?”
“是啊,故意的,怎么了?”嚣张至极。
“混蛋!”
清风入窗,满室静好。,!
烟靠近,眼睑微垂,睫毛轻颤。
竟让权捍霆一时晃神。
有些人,连随手撩一撩头发都是魅惑迷人的风情。
沈婠之于权捍霆,抵抗力——零分。
手痒,心动,恨不得立即将揪进怀里。
“喏。”她把打火机还给他,斜倚在床头。
沈婠这辈子烟瘾不大,但上辈子烟酒俱全。
所以她会抽,却不贪。
强大的自制力要求她必须严格规律自己的作息和生活习惯,唯一目的就是养好身体。
只是今晚气氛太好,权捍霆又在旁边诱惑她。
才忍不住想要尝尝这久违的滋味儿。
抽,也只有几口,多数时间都夹在手上,看着白色烟雾袅袅升空。
“那些话都是谁教你的?”沈婠忽然开口。
权捍霆侧头看她:“什么话?”
“进门之后的那几句。”
什么所有门都应该让你敲……在下个村等你……
“网上找的。”
她忍不住笑出声,“真土。”
“土?”
“你难道不知道这些都叫土味情话?”
六爷:“……”
土吗?
土就土吧,能哄好媳妇儿才是王道。
“很好笑?”
沈婠点头,一个高贵冷艳的男人嘴里却说着傻到冒泡、土到掉渣的情话是什么体验?
矛盾,搞笑,又有点……可爱。
“还有力气笑,看来没做够。”言罢,将她手中香烟抽走,碾灭,不一会儿传来女人低吟般的抱怨——
“你怎么这么烦呐?”
“……不烦。”
沈婠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