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在辉腾碗底下讨饭吃。
天王老子都可以不用理会,但绝对不能得罪权捍霆。
姚筠菱想起父亲常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顿时如坠冰窖。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害怕。
张了张嘴,骄傲却不允许她低头服软,可惜,时不待人,等她下定决心,打算向沈婠道歉的时候,权捍霆已经揽着人大步离开。
在与沈春江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冷冷一哼:“你们沈家的人情交往还真是不敢恭维,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家里请。”
言罢,作势离去。
突然脚下一顿,轻蔑的目光掠过杨岚:“一个成功的男人首先就不能有一个嘴碎的妻子。”
杨岚双颊涨红。
沈春江全程赔笑,隐晦的目光投向沈婠,示意她说几句好话。
沈婠又怎么忍心让他失望呢?
“……爷,算了,我们走吧。”小心翼翼,可怜兮兮,外加战战兢兢。
权捍霆嘴角一抽,知道她这是演上瘾了。
也乐得配合,高贵冷艳地看了沈春江一眼,余光扫过一语不发的沈谦,然后浮夸地在沈婠唇角落下一吻。
沈春江:“……”
杨岚:“……”
沈婠:“……”
沈谦敛眸,不为所动,权捍霆却注意到他猛然攥拳的动作。
冷冷一笑,大步离开。
出了老宅,两人上车坐定。
权捍霆发动引擎,目光平视前方,带着些微冷意:“经常这样?”
“什么?”
“被人指指点点?”
沈婠笑得无比坦然:“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就当笑话来听。”
她表现得越不在意,权捍霆就越是心疼。
但他也清楚,沈婠不需要安慰。
她的内心已经强大到足以承受流言蜚语带来的伤害。
“爷替你撑腰。”
沈婠笑了笑:“好啊,”
“还有,以后离沈谦远点。”
“……哦。”她明智地没有把跳舞的事告诉权捍霆。
不然,醋坛又得翻了。
权捍霆侧头,视线落在女人身上。
准确来说,是落在她那身白色晚礼服裙上。
“怎么这样看我?开车呢,专心点。”
“你好像很少在我面前穿白色。”
“你喜欢?”沈婠挑眉。
权捍霆轻咳一声,想起女人方才小心翼翼扯着他袖口,可怜又孱弱地叫他一声“爷~”
犹如羽毛拂过心尖,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