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啊你?!”
权捍霆:“不嫌。”
“……”沈婠要疯了。
不过,事情还没完。
“如果不是地方有限,爷肯定当场要你好看!”
沈婠脖颈一缩,惹不起,惹不起,只能躲远点。
“怕了?再敢说谎试试?”
“……”你大爷!
“说吧,之前那个问题,贺淮有没有跟你表白过?”
“送玫瑰花应该不算吧?”
男人表情一凉,咬牙切齿:“小瘪犊子!”连他“六婶”都敢惦记,活腻歪了!
沈婠识趣地没有帮贺淮说话,乖乖坐好,像个小媳妇儿。
开玩笑,她自身都难保,还怎么管贺小淮?
只怕一开口,情况会更糟糕!
生了一通闷气的权捍霆突然把人拽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钳住沈婠下巴,却很好地控制住力道,不让她难受。
可这样的动作,即便不用力,也彰显了独占的意味,强势霸道,不可违逆。
他半眯黑眸,“宝宝,你挺招人的。”
沈婠拧眉。
“不过,招再多人也没用,你只能是我的。”
“……”
对于权捍霆时不时霸道总裁上身宣誓一下对自己的主权,沈婠已经开始慢慢习惯。
这种感觉怎么说?
既是一种负担和压力,但同时也是一种被人在乎的满足。
不讨厌,甚至还隐隐欢喜。
她学着权捍霆的动作,去扣他下巴。
浅浅的胡桩扎在她柔软的指腹上,像密密麻麻的刺在扎,伴随着微痛,一下接一下碰撞着大脑神经。
沈婠:“嗯,我是你的。”
男人闻言,眸中深邃仿佛关押不住,刹那间,倾泻而出。
四目相对,彼此勾唇。
权捍霆:“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沈婠轻笑:“但愿你也一样。”,!
是太纵容你了?”
沈婠伸手推他,男人纹丝不动,她眉心又是一紧:“先松开,我脖子上全是汗,你也不嫌脏?”
她自己都嫌弃自己,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破心理障碍来搂她。
男人一顿,摸了把,满手的汗。
沈婠:“……”
“干什么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