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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女人双肩,即便被拒,也依旧温柔,不曾有丝毫迁怒或发泄。
“婠婠,我不勉强你。但这辈子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生同床,死同穴。”
女人没有回应。
权捍霆狼狈转身,丢下一句“我冲个澡”,便大步朝浴室走去。
三分凌乱,七分匆忙。
突然,她追上来,拉住他的手。
权捍霆浑身一僵。
“虽然我喝了酒,但是我现在很清醒。”
“婠婠……”比之前还沙哑的声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当然,我已经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了,不是吗?”
男人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脱离胸腔:“你……认真的?”
“不过有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
“你只能有我,至少在这段关系正式结束之前,我要你的忠诚不二。”
“好。我们永远不会结束。”
长夜漫漫,一切正好。
……
权捍霆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沈婠吓得瞳孔紧缩,寒毛倒竖——
“你做什么?”
“想什么呢?”权捍霆失笑,安抚地拍了拍她肩头,像哄小宝宝一样,“我又没准备干坏事。”
沈婠撇嘴,“那你扯被子干嘛?”
“出了一身汗,不洗澡?”
“几点了?”
“……凌晨,三点。”
“……”
“走吧。”
沈婠怀疑地瞅了他一眼,权捍霆苦笑。
“我自己去。”双脚落地的时候,她没站稳。
“当心。”好在权捍霆及时扶住,“你这样不行,我带你过去。”
说完,将她打横一抱。
真轻。
轻到他一只手就能轻松将人托住。
看着那纤细的手腕和脚腕,权捍霆是真的心疼了。
既自责,又怜惜。
洗完,权捍霆用浴巾把她裹起来,抱回卧室,只不过没有放到床上,而是暂时搁在沙发上:“先等会儿,我换被单。”
权捍霆动作很快,不仅换了被单,也换了被套。
沈婠再躺上去的时候,能够闻到一股清新的皂粉香,再经凉凉的冷气一吹,浑身舒爽,人也有了点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