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她掐着男人白皙精致的脸颊,爱不释手,“再等等……”
至于等什么,权捍霆没问,沈婠也不提。
半晌,男人恢复冷静,他把沈婠按到床边坐下,拿出电吹风,插上电源,开始亲自帮她吹头发。
沈婠原本的发质不算好,归功于跟着亲妈漂泊那几年吃不饱、住不好,严重贫血加营养不良。
回到沈家之后,她开始有意识地为自己补充营养,均衡饮食。
经过这小半年的滋润,她不仅抵抗力大有改善,一头长发也养得又顺又滑。
男人修长的五指穿过发间,流畅拨弄,偶尔略带薄茧的指腹擦刮头皮,就像按摩一样,很是舒服。
沈婠半眯双眼,眉目之间一派惬意。
权捍霆看着她柔软温驯的样子,突然联想到一种动物——猫!
慵懒,矜贵,时而高冷,时而粘人。
“……好了。”他把吹风机关掉。
沈婠蹭到他怀里,双手圈住男人的腰,是一种依靠的姿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只是突然想了,便随心而为。
权捍霆淡淡一笑,享受着女人此刻难得的亲昵与依赖。
“怎么了?”
她摇头。
“考得不好?”
“……那倒没有。”
权捍霆浅笑,手一下又一下替她顺着长发,像抚摸一匹上好的绸缎,“听起来,好像很有信心。”
“怎么,觉得我考不上?”沈婠扭头看他。
“你要是考不上,那起航今年就不用招生了。”
沈婠目露满意:“嘴真甜。”
楼下,客厅。
“我说,你俩看什么呢?顶上有花儿啊?”陆深突然挤到楚遇江和凌云中间,抬手搭在两人肩头,一齐朝天花板望去。
凌云:“没花儿。有人。”
陆深:“谁?”
楚遇江:“爷……”
陆深:“哦。”
楚遇江:“还有沈小姐。”
陆深:“!”
小狐狸精又来了?
“那你们这是在看什么?”
凌云:“爷和沈小姐已经上去半个钟头没下来了。”
陆深:“?”
凌云:“并且,他们都在主卧,门反锁着。”
陆深再次受到暴击。
他想,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彻底麻木,算了,就这样吧,随便了……
反正,拦也拦不住。
就是不知道沈婠那只小狐狸还要吊着六哥多久,有时候,陆深看着都着急,还能不能给人一个痛快?
欲擒故纵,心机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