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得很近,女人只穿了件吊带背心,黑色衬着白色,煞是鲜明亮眼。
偏偏沈婠自己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只记挂着他眼睛为什么这么红。
权捍霆:忍的,憋的!
“婠婠……”
“你的声音?”她诧异挑眉,对上男人直勾勾的眼神,突然就懂了。
沈婠是懵的。
“还要让我等多久?嗯?”尾音轻颤,咬牙切齿。
“你就这么惦记?”她眨眼,不乏揶揄之色。
权捍霆咬牙:“我是个正常男人!”
“那以前你怎么办?”
“……”
“乖,”她掐着男人白皙精致的脸颊,爱不释手,“再等等……”
至于等什么,权捍霆没问,沈婠也不提。
半晌,男人恢复冷静,他把沈婠按到床边坐下,拿出电吹风,插上电源,开始亲自帮她吹头发。
沈婠原本的发质不算好,归功于跟着亲妈漂泊那几年吃不饱、住不好,严重贫血加营养不良。
回到沈家之后,她开始有意识地为自己补充营养,均衡饮食。
经过这小半年的滋润,她不仅抵抗力大有改善,一头长发也养得又顺又滑。
男人修长的五指穿过发间,流畅拨弄,偶尔略带薄茧的指腹擦刮头皮,就像按摩一样,很是舒服。
沈婠半眯双眼,眉目之间一派惬意。
权捍霆看着她柔软温驯的样子,突然联想到一种动物——猫!
慵懒,矜贵,时而高冷,时而粘人。
“……好了。”他把吹风机关掉。
沈婠蹭到他怀里,双手圈住男人的腰,是一种依靠的姿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只是突然想了,便随心而为。
权捍霆淡淡一笑,享受着女人此刻难得的亲昵与依赖。
“怎么了?”
她摇头。
“考得不好?”
“……那倒没有。”
权捍霆浅笑,手一下又一下替她顺着长发,像抚摸一匹上好的绸缎,“听起来,好像很有信心。”
“怎么,觉得我考不上?”沈婠扭头看他。
“你要是考不上,那起航今年就不用招生了。”
沈婠目露满意:“嘴真甜。”
楼下,客厅。
“我说,你俩看什么呢?顶上有花儿啊?”陆深突然挤到楚遇江和凌云中间,抬手搭在两人肩头,一齐朝天花板望去。
凌云:“没花儿。有人。”
陆深:“谁?”
楚遇江:“爷……”
陆深:“哦。”
楚遇江:“还有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