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岚对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贱人生的女儿,还是贱人。”连这种场合都不忘勾三搭四。
沈如面上不显,但眼神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难堪,默默咬碎一口银牙。
突然,传来沈嫣一声惊呼:“哥!你的手流血了……”
酒店外,花园中,月色下。
沈婠转身,看着紧追不放的男人,目露烦躁:“你到底想做什么?”
权捍霆欺身逼近,抬手掐着她白嫩的下巴,眼中笑意不复,唯有一片冰凉:“你是唯一一个敢对我挥巴掌的女人。”
沈婠眼神沉静:“所以,你现在是要还回来?”
“怎么还?你还得起吗?”他嗤笑。
她把侧脸往他面前一凑:“打吧。”
“你!”权捍霆气极。
沈婠眉眼骤冷:“不打就给我松开!”
男人一噎,到底做不出打女人这种事,只好收手。
“没有其他事,我就不打扰六爷清静,告辞。”沈婠揉了揉下巴,很酸,好像整个骨头都软掉。
下手真特么狠!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沈婠冷冷看他,月色下,女人露在外面的肌肤白若清雪,漆黑的瞳孔溢满愤怒的光——
漂亮,招人。,!
“贱男人。”
权捍霆面色骤冷,又把她抛出去,接住,几个高难度动作下来,却是踩着音乐节拍,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比恰恰更激烈,比探戈更撩拨。
强壮的男人,娇小的女人,英雄美人,莽夫爱妾,自古都是舆论风暴的中心。
贺淮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咕咚——咽了咽口水。
舞,还能这么跳?确定不是在耍猴儿?
好吧,虽然不愿承认,但眼前这一幕确定比耍猴美多了。
贺鸿业则笑着跟个老鸨一样,就像自己教养多年的“红牌”终于突破心理障碍,准备接客,“老六总算开窍了!”
贺淮闻言,不由冷哼:“六叔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你少乱点鸳鸯谱!再说,人婠婠还这么小,六叔都已经老了,他能行吗?”
“嗤——你个臭小子懂什么?老六虽然冷淡了点,但作为男人真心不输谁,尤其两个地方比谁都鼓!”
“哪两个地方?”
“一个腰包,一个裤裆。”贺鸿业目光一扫。
贺淮:“……”
场中,随着音乐节奏不断加快,两人的舞步也越来越复杂,如同燎开一片野火,热情盎然。
沈婠到底比不上男人的体力,越到后面越累!
“存心勾爷是吧?”权捍霆浅笑,借着错身的动作,轻佻地勾起女人下巴。
“闭嘴!”
“不然,你笑得这么好看做什么?”
“……”
沈婠一个旋转,下腰,音乐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