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可没说,我口中的信仰。是那个狗屁圣光啊”
“艾琳。艾德勒女士与约翰。华生将您带过来的,现在整个帝国能够收留你的地方,也只有这里了,而上述的两位不能在这里长期逗留,毕竟若是他们的行踪暴露,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不过又一想到这家伙不能当成一个正常人类,也就释然了。
门被关上了,整个房间里只留下了沙沙的书写声。
真是不知道让深红听到这个称呼,它是不是也是一脸郁闷。
“我以为你那是傲娇。因为你也没有赞美过我。”
“狗屁逻辑!”
我就是想问,你既然要将政治和信仰二者捏在一起,那现在为什么非要把圣光和教廷分离开?”
“额不好意思,我不得不打断你一下,我明白你一直想要去搞你那套神国体系,将信仰融入到人类社会的细枝末节之中,当然了,我懒着去管什么人类未来要怎么走。
自从两年前,教廷的大教皇下令,从此不再耕种太阳花至此,整个耶路撒冷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一副模样,曾经覆盖圣城几个世纪的耀眼金光已经渐渐的稀疏,这里开始有了日夜之分,天空也也有阴晴之别,四季的风格渐渐的有了鲜明的轮廓,如果不是那些依旧屹立着的宏伟宗教建筑,巨大到不可思议的福音圣杯,和街边偶尔能看到的宗教使团,这座城市真的会恍惚间,就如同那些平凡的大都会一样。
夏洛克都快被面前这小子给气笑了,教皇啊!被无数信徒尊崇的教皇,站在整个教廷权力最高层的堂堂教皇大人,竟然说出了【狗屁圣光】这个词儿。
“是啊,好久不见。”
晨雾渐渐的散去,修女们在扫着积雪,这些大多数人都会的清理工作对于圣城的虔诚者们来说是那么的陌生。好在现在的朝拜人群已经不如层前那么多,这就嚷这些雪不至于被踩得泥泞不堪。
夏洛克想都没想:“好了,这屋里就咱们俩,不至于遮遮掩掩。”
“几年前的确还是你说的那样,所以伱知道,我为什么从小就失眠了。”莫里亚蒂笑着:“好在我终归是当上了教皇,所以就把所有的花都挖了,那些用于信徒祈祷的光镜也都卸了。
而在那张长桌前,是一个稍显熟悉的背影,只不过这背影没有穿着曾经圣子那黑色的装束,更加没有披着象征着教廷最高权威的教皇圣袍,只是一套和夏洛克差不多的舒适白色布衫,加上那不算高大的身材,显得无比平凡。
说罢,修女急忙跑出了房间,凌乱的脚步声在门外走廊里回想着。
“你这叫没说清楚?你这他妈的算是叛教吧!”
“现在就去吧。”夏洛克说到这的时候,才终于艰难的站稳了身子,继而跟着莫兰走出了房间。
艰难的坐起了身子,四肢的断骨和伤口发出钻心的剧痛,掀开了身上披着的白色长袍,他看到了身上被丰合起来的密密麻麻伤口。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了,一名修女端着热水盆走了进来,看到了夏洛克正坐在床边,转过头来与自己对望,她被惊得张大了嘴,好在水盆没有因惊慌而掉落在地上。
但是在那之后,你就要自己努力了。”
他知道,一切都不会改变,只是拼尽全力将死亡稍微延后了一些而已。
咱有一说一,夏洛克这辈子好想从来没有对一个人的想法如此的困惑过。
身为一名女仆,她就算是穿着最朴实的仆从装扮,也总是很难让人与其他服务型人员联系在一起,特别是在大远征开启前的那段时间,莫兰几本成为了教皇的代言人,在帝国各地奔走,往返于教区之间,让她还不到30岁的年纪里,就已经有了超越一般人的阅历以及一抹时隐时现的威严。
“我要你再次穿越地狱之门。”
莫里亚蒂平生第二次,对夏洛克流露出请求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