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姐拼命的找理由在宁欣这里搜刮好东西,世子夫人屋子里的摆设铺陈,许多是貞姐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她眸子里满是渴望,恨不得她能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恨不得这里所有的好东西都是她的。
她进府前母亲交代过,能抓住世子固然是好,若是不行,就搜刮点好东西带回来。
貞姐挺了挺酥胸,笑话,她怎么可能像宁姐那么没用?世子爷……手到擒来。
抱琴低声在宁欣耳边说,“还是表小姐呢,比奴婢还不如,您真是大方,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你说差了,不是她要什么我给什么,而是我给了她才能要!”
宁欣淡淡的笑道:“不想给的,谁也要不到。首饰等物本也打算送人,她那样的喜欢,都给了她又有何妨?”
“世子爷。”
李冥锐从外面走进来,见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的少女,不由得皱了皱眉,“我先去书房。”“
“表哥。”
貞姐上前挡住李冥锐,看清楚李冥锐的长相,貞姐眼里露出了一丝的失望,不过屋子里的富贵摆设很快驱散了她的失望,貞姐娇笑道:“表哥,别忙着走呀。”
李冥锐目光越过貞姐落在宁欣身上,似询问一般,宁欣说了一句:“她是燕国公夫人娘家的侄女,同宁姐一样。”
“晓得你是我表哥……”貞姐想靠近李冥锐,可李冥锐却闪开了,貞姐差一点摔倒,不满的娇嗔:“表哥。”
李冥锐躲开貞姐后,几步走到宁欣面前,严肃的说道:“我有话同你说。”
“可是貞姐……”
“来人,送她回去!”
李冥锐见屋子里的丫头迟疑了一下,大声道:“没听懂?送她回去。”
抱琴忙上前半推半拖的拽着貞姐出门,貞姐道:“我还有话同表哥说……还有我的首饰,表嫂送我的首饰……”(未完待续),!
家人,劝着他忍一忍。”
“这个……”
燕国公夫人脸上的皱纹深了不少,她负责调查下药的事儿等同于接受一个烫手的山药,无论她怎么调查,二房和宁欣都不会满意,可茶盏是二房嫡长孙递给宁欣的,如果她只扔出几个没分量的奴才,宁欣一定不会轻易罢休,可若是将祸水泼到二房头上,二房那群人一定会喊冤。
宁欣冷淡的问道;“看伯母好像挺为难,要不我亲自查?”
燕国公夫人摇头道:“不是我为难,下药的事情实在是太下作了,不好摆在明处说。”
“是非曲直有什么说不得的?”宁欣撂下茶盏,“伯母就是心太绵软,这事还是交给我处理好了,我总不能让伯母太为难。”
燕国公夫人道:“死人了,有几个仆从被灭了口,线索全断了,我实在是没法子……”
“灭口?在伯母眼皮子底下么?”
宁欣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伯母太大意了,怎能给幕后指使灭口的机会?这事我同世子会和大伯父说一说,我看燕国公府该彻底的整顿一番了,燕国公一脉想要兴盛,光靠世子在外一人拼搏肯定不成,您慈祥和蔼,纵的下人胆子都大了起来,亏着我懂得药理,要是换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岂不是会被一盏茶水给害了?”
“这事还是交给我!”
宁欣一锤定音,起身道:“伯母信佛,讲究我佛慈悲,我天生命硬,佛前不容,小鬼不缠,我没您那么多讲究,燕国公府迟早也得我当家,正好借此机会让我历练一下如何管家。”
“侄儿媳妇?”
“怎么?伯母有不同意见?”
宁欣高高的挑起眉梢,等着燕国公夫人改口认错。
燕国公夫人咬了咬嘴唇,“府邸里事很多,各方头都有麻烦事儿,我担心侄儿媳妇无法完全上手,乱了以前的章法,也怕你被亲眷小瞧了,况且你同世子正在新婚,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管家的事情太耽搁功夫……”
“世子也有事情要忙,哪会一直陪着我?”
宁欣腼腆的一笑:“我不想让他看轻了我,姑祖母也提醒我要做世子的贤内助,我总不能事事依靠世子,内宅平稳了也可助世子一臂之力。伯母一直很疼爱我同世子,您也盼着我们夫妻和美,燕国公府昌盛。何况我有拿不准的事也可来询问伯母,我背后有您指点,想来处理事情会顺心称手,我年轻即便有处事不周全的地方,旁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伯母为国公府辛苦这么多年,世子也娶了我,您该享享清福了。”
宁欣摆出一副,不让她管家,她就将下药的事继续闹腾下去的姿态。
燕国公夫人左右为难,她既不想将主持中馈的权利交给宁欣,又查不出让宁欣满意的结果。
燕国公夫人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我贸然将一切都交给你,只怕会累着你,不如我先将一些事情交给你做,等你熟练后,再将中馈之责全部交给你。”
两人各怀心思的笑了笑,宁欣点头道:“成。”
门口传来貞姐的声音:“表嫂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