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欢从美梦中惊醒,迷茫的看到她身上趴着一人,想要躲开他的亲吻,可如何都躲不开,手掌府上了松弛的肌肉,萧欢感觉到下身含进一个灼热的东西……是二老爷?不是那个英气逼人的李冥锐?
“老爷,疼,疼。”
“我这不是在疼你么?小欢儿,别急呐,没想到方才没喂饱你……”
萧欢眼角渗出一滴眼泪,将脸埋入二老爷的胸膛,勾着他的脖子,咿咿呀呀的侍奉迎合起二老爷,无论二老爷表现得有多糟糕,萧欢都得做出低泣哀求的样子,摆出完全被他征服的神色……在地狱和天堂间挣扎,萧欢如何不恨宁欣?
……
今夜做美梦的人不是只有燕国公夫人一个,做春梦的人也不仅仅是萧欢。
从交泰殿回到长公府的庆林长公主母女也在议论今天的发生的事儿,庆林长公主道:“母后只怕是已经放弃皇后娘娘了,眼下皇后娘娘唯一的依靠只有长乐公主,可惜太子去的太早,皇后娘娘身前若是有太子的话……”
“也不尽然。”薛珍冷漠的回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其实男人的心也不可琢磨,而且男人的心一旦偏了,妻儿再多的苦求都拉不回来。其实最幸福的便是早逝的太子殿下,他不用眼看真贤妃娘娘宠冠六宫,也不用费力维护摇摇欲坠的皇后娘娘,活着的长乐公主很辛苦,她需要做的事儿太多太多,死了的反而被人记着,活的人做得再多,在皇后心里也赶不上太子殿下。”
“你这么说也对。”庆林长公主怅然道:“早去的太子殿下反倒是最幸福的,毕竟在他活着的时候,他是皇上最宠爱疼惜的儿子,那时陛下和皇后也是琴瑟和鸣,那时还没贤妃娘娘,如果太子殿下现在还活着……以陛下对贤妃娘娘的宠爱,只不过多了一对相疑,骨肉相残的父子罢了。”
“珍儿,你不理会贤妃娘娘真的好么?万一贤妃娘娘心里记恨你可怎么好?我瞧着她圣宠不衰,许是会风光很多年。”
庆林长公主很为疏远贤妃的薛珍忧心,她也弄不明白薛珍的想法,一会恨不得去添贤妃的脚,一会远远的避开贤妃,薛珍诸多的改变让庆林长公主很是为难,她本身就没什么大主意的人,否则也不会被薛珍牵着鼻子走了。
“早知今日,何必非要同贤妃娘娘牵连上?”
“娘,您不明白。”薛珍将温热的茶盏递给庆林长公主,很有把握的说道:“如果我再主动凑到贤妃面前只会让她更轻视我,即便我把她奉承的很好又有什么用?贤妃娘娘不留没有用的人!”
庆林长公主见薛珍很冷静从容,她稍稍的放心了一些,提醒道:“凡事不可做过了,咱们最好同贤妃不近不远的处着,当初你和离的事儿………还是母后求得陛下,母后同贤妃势同水火,我怕她们将来必有一争!”
“就是因为如此,女儿才明面上疏远了贤妃娘娘!”
她的眼睫低垂,动作缓慢且优美的宽着茶叶,茶杯里的茶水映出她深沉的眸子,波纹晃动,庆林长公主只听到她低沉暗哑声音,
“我算看明白,阿谀奉承永远不会得到重视,只有自己有本事有能耐才有被拉拢的价值。以前的我好傻好蠢,太把奉承当回事了……我怎么会忘了她的心计?如果不是她……贤妃娘娘也不至于……”
庆林长公主没有来的心慌,“珍儿?”
薛珍淡淡笑道,“没事,娘,我只是忘记了很多表面的应该忘记的东西,记住了很多应该记得的东西,我从没比现在更清醒!我不会再傻下去了,再被贤妃娘娘当作傻瓜耍!”
“那你想怎么办?”庆林长公主颇为担忧的问道:“如果我在交泰殿不拉住你,你是不是要冲过去?珍儿,你千万别再惦记不该惦记的人了。”
提起这事,庆林长公主一阵阵的后怕,亏着昨日儿薛珍身边的丫头说漏了嘴,庆林长公主这才知道薛珍对李冥锐的心思,如果李冥锐不是宁欣先选中的话,庆林长公主一万个赞成。
“娘,我哪会冲上去?”
她当时只是存了一丝丝的念想,一丝丝的奢望,希望李冥锐口中说出她的名字,哪怕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可能,哪怕她不敢同宁欣抢男人,可她被小教场的孤胆英雄感动了,被在陛下压力下一心求娶宁欣的李冥锐迷惑了……可惜,她即便重生了也比不过宁欣!
李冥锐没有迟疑的说出宁欣的名字,也斩断了她最后的一丝奢望,所以她失手打翻了茶盏,大殿里没有人注意她,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李冥锐和宁欣身上!
薛珍后背也有几分的凉意,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宽慰庆林长公主:
“娘,我不会再多想那些天生不属于我的人。过两日我将纺纱机献给陛下,我猜想陛下断然不会亏待我……而我也可以稍稍洗清加在我身上的愚蠢名声,然后……欠我的我要一点要讨回来,我是如何都不会放过……放过王家。”
薛珍不会放过毁了她两世的王家,王季玉不是她曾经爱慕过的摄政王,薛珍也不相信他还能成为摄政王。
“讨回百万的嫁妆,我这口气才出得来。”
薛珍撂下这句狠话,回到了自己的闺阁,只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她才让眼泪簇簇落下,用被子盖着脸庞……她是想过同李冥锐在一起,可她不敢同宁欣争……李冥锐,前世被宁欣和王季玉耍的团团转最终失去性命的人,为何今生会栽在宁欣手中?
两世为人,记得前生的薛珍比世上任何人都要痛苦!
……
“啊,宁欣!”李冥锐从床榻上翻身而起,喘着沉重渴望的粗气,感觉到下身一片粘稠,李冥锐摸了摸亵裤,脸一下子红了,愤恨的说:“该死,又做春梦了!”
“少爷,用不用帮您清洗?还是给您准备凉水?”
墨语在门口低声问道,“您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
李冥锐倒头用被子盖住了脑袋,沉闷的声音传来:“你给我滚!”(未完待续),!
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