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说。”
宁欣一听这话,默然道:“不知二丫周岁她能不能回来。”
宁老太太对皇帝的印象大为不好,“真不知咱们那位陛下想得是什么,经常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儿,该坚持的不坚持,不该坚持却又固执的坚持着,他只要稍微认错,谁还能说什么?如今他越是压着,越是想找借口理由,犯错的可能越大!陛下想在慌忙间压下世子,哪有那么容易?”
宁欣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皇帝性情到是给了齐王机会。
皇帝越是不肯拉下面子,越是容易被人钻空子。
宁欣悠哉悠哉的在天牢修养了二十于日,宁老太太护送她和二丫回燕国公府。
到了燕国公府,燕国公总算是逮着机会抱二丫了,有宁老太太旁看着,宁欣并不担心燕国公摔了二丫。
宁欣看燕国公含着喜悦泪水的眸子,给宁老太太打了个眼色,对燕国公宽容一点,燕国公抱孩子的姿势,让宁欣感到惭愧……也证明燕国公亲手抚养长大李冥锐的父亲并非虚言,燕国公比宁欣懂得还多,姿势还要正确,二丫在他怀里就笑了!
二丫一笑,燕国公更是将她当作宝贝疼惜着,仿佛怕宁欣想多了,主动道:“孙女也是珍贵的,有了二丫,你和锐儿不用太着急。”
宁欣点点头,不重男轻女,让宁欣对燕国公的印象好了不少。
燕国公让老管家将一封没开的书信递给宁欣,“尽早锐儿让人送回来的,还有好几样玩具,首饰。”
宁欣还在月子中,不便接待燕国公太久,见燕国公实在舍不得二丫,宁欣便将女儿托付给他照顾,她自己回卧房歇息,顺便看看李冥锐在书信上写了什么。
燕国公想给二丫起个大名,但看宁欣没让他起名的意思,他便不好意思开口,琢磨着等李冥锐回京后,将他想到的名字先给李冥锐看看。
皇宫中,贤妃总算是盼来了草原上鞑子准确的消息,她眼珠一转,皇帝想找一个体面的机会压住燕国公世子,此时最适合御驾亲征,出征平定鞑子。rs,!
眼下即便他再不甘愿,他也得捏着鼻子认了。”
宁老太太从宁欣手中接过了二丫儿,这个名是宁老太太给取的,让二丫躺在自己的怀抱里,晃悠了两下:“二丫儿不哭,你母亲不会哄你,还不如我呢。”
自打二丫出生后,宁欣根本就捞不到抱孩子,宁老太太对二丫比对她好多了。
哄二丫入睡,宁老太太低声道:“皇上封了二丫为嘉敏县主,你在天牢里多住两日也好,可以避一避去燕国公府拜见的人,二丫刚出生没半月呢,可是有不少人家都惦记着同你结亲。”
“有很多人去燕国公府?”
“嗯,不少。”宁老太太见笑眯眯的看着二丫眉清目秀的小脸,“二丫像你,我当时听说你生得是女儿,晓得我最怕什么?”
宁欣摇了摇头,她的心思多数还在朝居上,在前方的李冥锐身上,只听宁老太太道:“最怕女儿像了世子!但是她就算是像了世子,将来也不愁二丫嫁不出去。”
“姑祖母!”
宁欣深感无力,“外面的消息……”
“你一个做月子的妇人,问那么多做作甚?好好养好身体是正经,我可等着你给二丫添弟弟。”
宁老太太将睡熟的二丫交给了奶娘,转身命令宁欣躺好,“你用不上操心,事情交给燕国公处理,燕国公帮不上你别的,应付客人并显摆这活,他做得你比顺溜。”
燕国公要面子,同样也愿意显摆,此番李冥锐功勋卓著,燕国公一脉扬眉吐气,宁欣又给李家添了女儿,燕国公兴奋得显得年轻了好几岁。
宁老太太抬手盖住了宁欣的眼睛,“闭上,省得你将来眼珠疼。”
天牢里也不知让宁老太太怎么收拾的,自打宁欣住进来后,就一直不觉得潮湿,牢房干燥温暖,气息清新,宁欣在天牢里根本就没受委屈,但是世人和李冥锐会感慨她的贞烈,李冥锐会觉得对不住她,以后,李冥锐会更维护爱护宁欣……
“他没遗憾我生得是女儿?”
“要说不遗憾,那是假话。”宁老太太又给宁欣掖好了被子,“他管不了你们,许是想开了,我让人去看过,燕国公笑得跟朵花似的。既然你开怀了,还怕没有儿子?你同世子年岁有不大,生到四十,指不定能生出多少个儿子。”
“姑祖母。”宁欣嘴角抽了抽,“我不想以后十几年内以生孩子为业。”
“燕国公以前怕你生不出,现在你女儿都有了,他又有过教训,你放心,他不敢多嘴的,没准会将多嘴的人轰出去呢。”
“李冥锐何时回来?”
“皇上没说。”
宁欣一听这话,默然道:“不知二丫周岁她能不能回来。”
宁老太太对皇帝的印象大为不好,“真不知咱们那位陛下想得是什么,经常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儿,该坚持的不坚持,不该坚持却又固执的坚持着,他只要稍微认错,谁还能说什么?如今他越是压着,越是想找借口理由,犯错的可能越大!陛下想在慌忙间压下世子,哪有那么容易?”
宁欣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皇帝性情到是给了齐王机会。
皇帝越是不肯拉下面子,越是容易被人钻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