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卧槽】
【卧槽】
……
网上沸扬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合并上的二夏和宿舍大群却久久无人说话,直到有人冒头。
【夏南:你们看热搜了吗?[哆嗦]】
【许一新:看了。】
【周嘉益:看了。】
【郑勤:看了。】
【林匆:看了。】
【余杭:看了。】
【夏南:所以是……???】
【李思远:别问,问就是谣言】
【许一新:别问,问就是倦了】
【周嘉益:别问,问就是td(甜蜜的)】
【郑勤:我倦了,就这样吧】
微博又轰轰烈烈闹了一个星期。
江城入冬那天,温年带沈淮景回了家。
秋末冬初,橙黄橘绿的时节
。
到家的时候,爸爸正在书房练字,穿了一身三色麻中式立领盘扣太极练功服,左边放着一套秋枝薄胎小灯盏茶具四件套,煮着茶,香气袅袅,如果不是没算好时间,在儿子推门而入的时候恰好在写那什么劳什子《赠刘景文》,又慌里慌张把写好全诗的宣纸反手用镇纸压住,架势端得还算足。
两人进门后,他给了沈淮景一个眼神。
给了,但也不多,还算体面地招呼了一下,指着一早就备好的红木太师椅,说:“坐。”
温年:“。”
椅子只有一张,显然没有要给他“坐”的意思。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下一秒,他爸放下毛笔:“纸没了,年年去阁楼给爸爸裁几张。”
温年闻言,下意识看了沈淮景一眼,那人只笑了下,用口型说了句:“去吧。”
书房门关上的瞬间,温年心口不轻不重晃荡一下。
妈妈半是好笑半是无奈,拍了拍温年的手背:“放心,你爸说了就聊一会儿,妈妈看着呢。”
聊一会儿的结果就是从下午到天黑,两人才从书房出来。
原本无名的男朋友在他爸那已经拥有了姓名,甚至去掉了姓,喊得还算亲切。
温年悬着的心落下大半,扯着沈淮景袖子放慢脚步:“…我爸为难你了吗?”
沈淮景:“没有。”
温年长松一口气。
“只是威胁了两句。”
“……”
沈淮景失笑,没再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