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凯有点无语,“俞总平时是不是也很固执?”
“谁说的?你是说俞总固执的期权,奖金,加班费,还是固执的和我们聊未来的移动互联网?”蔺玲玲真心的说道,“俞总又不大吃大喝,也没乱花乱造,天天苦心积虑的吃着盒饭琢磨市场,这都是大家看在眼里的,我很大一部分的工作就是为他提供技术解释和分析,但俞总很尊重专业人士的意见。”
她要了两杯奶茶,又预定了四楼的奶茶,说道:“你看,这奶茶钱都是俞总在京城微信过来请的,我不知道你们和俞总到底怎么矛盾的,反正,他对我们很好,平时也很和气,百晓生听说距离上市不算远了啊,他那么年轻,也没见骄傲啊,平时什么都聊,房子,股票,行业动向,我们私底下觉得俞总说的都还挺有道理的。”
刘建凯有些意外:“真的吗?我倒没想到他平时是……很随和的?”
蔺玲玲递过去一杯奶茶:“刘总,我替俞总请你的,我跟你说,也许你们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来撤资,觉得打不过企鹅,但你们投资之初就要求一家创业公司绝对打赢这场与企鹅的竞争吗?”
刘建凯吸溜了一口奶茶,觉得比酒好喝,沉吟道:“那打不赢怎么办?”
“我们很多人也不觉得能打赢啊,微信打不赢,要么公司解散,要么公司出售,反正,不少人都觉得不管哪一种情况都还继续跟着俞总干。”蔺玲玲拿着奶茶碰了碰刘建凯的奶茶杯,“刘总,你要是没地方,也可以来,我上去了,再见。”
刘建凯目送蔺玲玲离开,等她快要消失的时候还是问了句:“哎,玲玲,俞总去哪里找钱了?”
蔺玲玲头也不回的摆摆手,没有泄露行踪。
刘建凯仰头看了看没有俞总在的微信四楼,深深的叹了口气,只觉人生格外迷茫。
同一时间的京城。
俞兴在36o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指着ppT,介绍微信与微聊的竞争局势,谈到企鹅这次全渠道推广的效率以及可以预期的用户增长。
同时,他还提到现在存在的智能机存量问题。
智能机存量对于微信是个坏消息,意味着会放缓增,意味着塞班机型难以跟上版本迭代。
但是,企鹅也受限于这种基础情况,至于……智能机在几个月之后会狂飙猛进,极可能在企鹅追上或者即将追上微信的时候减少阻碍,那是另一种判断。
最起码,周红衣显然没考虑过这种因素的缓解方式。
俞兴觉得这不能怪周总,谁也没想到智能手机的爆度会那么迅猛。只是,老是打断自己又不专心听饼就是周总的问题了。
“俞兴,刘炽平真的说过那话吗?”周红衣又一次打断。
俞兴无奈的拿起杯子喝水:“刘炽平还加了我微信,要不,我再问问他呢。”
周红衣皮笑肉不笑,还真的点头道:“那你问。”
俞兴转着念头,放下茶杯,先指了指ppT上的数据分析:“这个很重要,周总,你记一下。”
随后,他拿起手机,思考着给刘炽平了条消息:“刘总,我很奇怪,你为什么邀请我参加企鹅的战略研讨会,没有邀请36o的周总?”
俞兴大方的送消息,打算用这种姿态证明自己,刚放下手机想继续讲解就听到微信的回复声音。
刘炽平是微信的深度体验用户,他还真的回复消息,并且是一条语音。
俞兴点开外音,让这间办公室里的几个人都能听到来自企鹅总裁的回复。
“呵呵,周红衣太坏了。”刘炽平引用了当时pony的直接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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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兴知道刘炽平不会有什么和善的回复,但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听到语音的一瞬间就看向竖起耳朵的周红衣,随即看到这位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两秒钟之后,刘炽平又回了条消息。
俞兴依旧按开。
刘炽平:“这是pony说的。”
俞兴放下手机,向脸色变化的周红衣摊了摊手,非要我问,真问了,你又不开心。
周红衣仰了仰头,也学着刘炽平的语气,“呵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