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煾石等人连忙跟上。
童年愣住,真是的,哪有沉稳模样啊!
一听说温印在就这样……
童年心里酸溜溜的,又忽然想,不对啊,娄长空的儿子?
娄长空的儿子,不应当是殿下的儿子吗?都这么大了!他们什么时候有儿子的!
童年越想越不对,又开始掰着枝头,一五一十,十五二十,难道……
童年震惊!
难道,难道儿子不是殿下的!!
童年:“……”
李裕策马,红城去往徽城的路只有一条。
如果童年早前是同温印在一处,那按照童年送物资到红城官邸的时间倒推,小半个时辰,小半个时辰他能追上温印。
温印在……
温印在这里!!
李裕挥鞭,骑得更快了些。
四月到眼下,半年了,他想见她……
一面也好。
他马上要北上了,要快!
……
温印同张许可在中途一面饮茶歇脚,一面等童年。
今年是寒冬,到十月就开始飘雪,温印怕冷,搂紧了大氅。
张许可暖了酒,斟酒给他,“真放心童年去?”
这一路一面往徽城,一面筹集物资,差不多月余两月时间都在一处,早就熟路了,张许可知晓温印在带童年。
“放心,他只是看起来不靠谱,其实心细。”温印接过酒,放在唇边时,微微愣住。
“怎么了?”张许可看他,“怎么不喝?”
“没事。”温印温声。
她只是想起李裕了,李裕早前闹腾的时候,郑重其事同她说,不能在他不在的时候同旁人一道喝酒。
温印笑了笑,一杯喝下去。
顿时缓和不少。
张许可又给他满上。
温印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这次是真暖和了,只是倏然,彭鼎等人纷纷拔刀,“小心!”
温印微怔,只见周围的侍卫都紧张起来。
这些人里除了张家的侍卫,都是跟着彭鼎一道的驻军,轻易不会这么紧张,而这一路他们都在相对安稳的区域,除了流匪也没遇到危险,对付流匪,彭鼎带的驻军又足够了。
眼下见彭鼎都这么紧张,温□□中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