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嗯一声。
他温声道,“我想亲手揭喜帕,和你一起饮合卺酒,我想洞房花烛,我都要。”
最后,吻上她耳畔,“我要你。”
温印咬唇,“还没要够吗?”
“怎么够?”他的声音如玉石温厚,又透着低沉,说不出的好听。
温印脸红,“李裕……”
他继续逗她,“天子大婚,可以三日不早朝,三日不出殿中,温印,我扣你在殿中三日。”
温印轻声,“那我得考虑还要不要同你成亲……”
他笑,“我们都这样了……”
“哪样了?”她看他。
“你说哪样了?”他抱起她,才褪去的暧昧重新染上眸间,伸手抚上她心口,“这里有我吗?”
“好像,有?”温印看他。
他吻上她唇间,“那看来还不满,要填满。”
“李裕……”
他伸手将她的头按回她肩上,她轻颦叹息。
他喉间轻咽,“阿茵,我此生,待卿如一。”
她轻嗯。
离开繁城的马车停在城门处,李裕送到城门口。
四月中旬了,柳絮漫天,拂过脸庞的时候像极了晨间的温柔。
“等我。”他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柳絮。
她还是轻嗯。
福旺牵了丁卯上前,李裕俯身,抱起丁卯,“听长空的话,听曾祖母的话,记住了吗?”
丁卯点头,“记住了。”
李裕笑了笑,“叫什么名字?”
丁卯字正腔圆,“娄冕。”
李裕点头。
等放下丁卯,李裕才又看向温印,“走吧,别耽误了,少走夜路。”
“好。”
等温印转身,他又忍不住开口,“温印……”
温印转身看他,但他没再出声了,刚才那声“温印”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温印踮起渐渐,亲了亲他侧颊,“我会想你的。”
李裕忽然笑了,也什么都没再说了。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温印撩起车窗上的帘栊看他,他也一直在,一直都没离开,直至马车消失在眼帘尽头。
温印,等我……
作者有话说:
周末啦,记得吐泡泡,明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