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招呼,赵暖:“……哦。”
温印听出了些许端倪。
柏靳看向李裕,“殿下,这边请。”
李裕颔首,也朝温印道,“你先同赵暖一处,我晚些来。”
“好。”温印应声。
温印话音刚落,赵暖笑道,“走呀!”
柏靳余光看向她,他是让她招呼娄长空,她也真是招呼娄长空去了,一眼都没多看他。
等人都走远,赵暖才轻声道,“阿茵,你的是你!你没事就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听到你出事的时候哭了多久。柏靳告诉我太子来苍月了,我还想问问你的事,结果听说你来了,我激动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温印轻声,“我也是……”
赵暖这才笑了起来。
温印也道,“当时的情况有些乱,永安侯府又在京中,怕府中受牵连,所以正好将计就计。温印死了,但娄长空的身份可以再回来。”
赵暖看她,“那你是不是不打算做回温印了?”
温印微怔,其实她也没想好……
赵暖笑道,“你以前就想做娄长空,说不想做京中贵女,现在因祸得福,如愿以偿了。”
温印没有应声。
“外祖母怎么样了?”赵暖问起,“我早前听说她病了。”
“放心,外祖母的身子骨硬朗,上次,是李裕有事要去定州一趟,外祖母想的借口,外祖母她好好的,我让人告诉她,这一趟来长风见你,她不仅高兴,还让我给你送封信。”温印取出信给她。
外祖母的信?
赵暖接过,眼眶和鼻尖都忍不住红了,一面看着信,一面又哭又笑,前一刻还在哭,下一刻又笑起来,然后又哭,最后,整个人似是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僵住,阖上信,一脸震惊模样,稍许,又重新打开,继续看信。
许久没有看到赵暖这幅模样,温印忍不住笑。
最后,赵暖看完了,耳朵都红了。
“外祖母写什么了?”温印好奇,凑上前。
赵暖赶紧收起来,“没,没什么……”
“哦~”温印颔首,“你没事吧?”
“没事呀~”赵暖笑道,“倒是你,快同我说说,你和太子的事,之前柏靳说李裕跳崖了,娄家着火,你死了,眼下你们俩都好好的,是不是一起逃出来了?”
温印点头。
“哇~”赵暖凑近,“老实交代,太子是不是对你很好?刚刚同你说话的时候,他那眼神都不一样。”
好似忽然之间就回到了早前在京中和在定州的时候,温印看她,“你连他眼神都见过?”
“当然见过,快让我给你说说!你很少在宫宴露面,但我见过太子啊,每次入宫都能见到他,天家在主位,他在侧位,同朝臣说话问候的的时候都是太子气度,每次入宫的贵女都会悄悄议论他,也会趁机往跟前凑,各种各样往前凑,他一直很礼貌,颔首致意,但下次再见的时候,他根本连印象都没有……”
赵暖说完感叹,“哪里像刚才,明知道我同你一处,他也要交待一声,他晚些找你。那个眼神,温柔体贴。”
温印还会没应声,赵暖凑近,“阿茵,你老实说,他是不是我表姐夫了?”
温印看她,“他什么时候不是了?”
赵暖:“……”
另一处,柏靳同李裕一道在暖亭中落座,双方的侍卫均匀分布在暖亭周围,并未有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