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铭将盖头重新给她盖上:“这盖头怎么能自己掀。”他推开暮烟,四下看看桌上有红色秤杆,拿起来将盖头挑开:“这叫称心如意,懂不懂?”
暮烟扑过去解他的衣裳,陆君铭双手护住自己前胸:“这么猴急吗?”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他抓住暮烟的双手制止她妄为:“没有没有,你男人英明神武,怎么会受伤。”
看着暮烟明艳动人的模样,陆君铭动情道:“我若是再迟一点,就看不到你这么美的妆容了,那我得后悔一辈子。”
他慢慢俯首下去,吻上暮烟的唇。缠绵片刻后,他轻声道:“你想现在就洞房吗?还没有合卺,没有坐红烛。”
暮烟再次将唇凑上来,一副不饮自醉的模样:“我不管,我就是要霸占你,免得你再跑了。”
“我不跑,再也不离开你,由你霸占后半生。不过咱们若是不露面,明日还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取笑。”
陆君铭拉着暮烟一起出门,暮征正捧着换下来的婚服送过来,陆君铭拿过婚服重新将门关上:“娘子,快帮我换上,这样咱们才成双成对。”
暮烟帮他把婚服换上:“嗯!我相公是全天下最帅的男人。”
陆君铭得意道:“受用,走,出去叫他们瞧瞧。”
他拉着暮烟进了大厅,那里的人们正喝得酣畅,陆君铭大喝一声:“主角没来就开席,无理。”
小柱子过来将他拉过去:“妹夫,还不来给大家敬酒。”
他这声妹夫,陆君铭竟无语反驳,于是朝暮烟伸出手去:“娘子,有没有准备红包?”
“自然有。”暮烟叫了声“姐姐”,暮玲将一摞红包递过来,陆君铭拿起一个递给小柱子:“弟弟,这是大哥大嫂给你的红包,还不快谢谢大嫂。”
小柱子双手接过红包,大声道:“谢谢大嫂。”
又是发红包又是喝酒,暮烟担心他空着肚子容易喝多:“都不许再灌他酒,让他先吃饭。”
小柱子道:“大嫂说的对,快请大哥落座。”
看他狼吞虎咽吃东西,池解问:“你几天没吃饭了?”
陆君铭夹起块肉放进嘴里:“记不清了,可能是三天,每天只睡两个时辰,饿了就在马背上啃馒头,我怕赶不回来过年,谁知道正好赶上娶媳妇儿。”
池解不屑道:“若是今日与烟儿拜堂的真是别人,你怎么办?”
陆君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还能怎么办,把那人宰了我自己上,敢惦记我陆君铭的女人,他是活腻了!”
暮烟在他肩上捶了一拳:“谁是你女人。”
陆君铭扭头瞪大眼睛道:“你啊!你不是我女人吗?自己穿上婚服急吼吼要霸占我,想反悔,迟了。”
暮烟被他说得一阵脸红,却又无语反驳。
陆君铭伸手去拿酒壶倒酒,小柱子按住他的手:“大哥,今夜洞房,你还行不?”
陆君铭一把将酒壶抢过来:“甭废话,我行不行要你管。”
陆君铭吃饱喝足犯起了困,酒劲也上来了,脸色嫣红,暮烟让小柱子和周良生扶他回房。
喜娘进来问还要不要合卺,暮烟道:“当然要,成亲的礼仪一样都不能少,这样才吉利。”
喜娘用剪刀分别剪了他们的一缕头发,结发合卺。暮烟亲自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陆君铭:“来,相公,合卺酒。”
陆君铭迷迷糊糊接过酒杯就要喝,暮烟拦住他,二人交臂,饮了合卺酒,陆君铭再也撑不住了,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进来伺候他们休息的瑾儿道:“姑娘,洞房花烛夜,他就这么睡了,岂不是委屈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