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砚低笑,挖了一勺提拉米苏,喂给他:“身体要健康的瘦。”
程梵:“你跟我哥哥越来越像了。”
提起陈奕川,谢崇砚亲了一口程梵的额头:“你哥哥这么轻松同意你来找我?”
程梵不假思索道:“嗯,我坚持要来,他就同意了。”
谢崇砚搂着程梵:“既然来了,工作结束后,我们在这里多玩几天。”
程梵点头:“嗯,可以。”
尽管谢崇砚不爱吃甜食,但程梵悉心做的提拉米苏还是吃了三分之二。
程梵的行李箱是帆布制作,好看但是并不防水,里面的衣服虽然没有湿,但是受了一些潮。谢崇砚怕他穿上生病,找来自己的衣服,让他当睡衣。
程梵穿着谢崇砚的长袖,完全不用穿裤子,里面只穿了一条内裤。
睡觉前,他拿吹风机吹着头发,穿在身上的长袖衣摆慢慢上移,露出白色内裤。
两股颤颤,谢崇砚无意瞥见,血压骤然间拔高一度,躺在床上随手拿起眼前的书,硬生生逼着自己去看。
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第一次同床共枕。
但依旧是两条被子。
从程梵的一侧看过去,谢崇砚戴着程梵送给他的金丝眼镜,温文尔雅,散发着成熟男士的魅力。
程梵躺在一侧,悄悄踹开自己的被子,自谢崇砚的脚底,缓慢钻进他的被窝。
感受着脚下的异动,谢崇砚微怔片刻,握着书的手指使劲揉着纸张。
被窝鼓鼓囊囊,程梵爬得费力。
谢崇砚也被折磨得难受。
终于程梵露出脑袋,伏在谢崇砚胸前,勾唇笑了,百无聊赖地勾着手指,翻看着他的书。
谢崇砚忍着身体的不适,调侃他:“阿屿,听说古代妃子侍寝,也是像你这样。”
程梵好奇道:“是么?”忽然,他敛起笑意,故作严肃:“什么妃子皇上?这哪里能一样?皇上有那么多后宫佳丽,你也想那样么?”
谢崇砚揉了揉他的头:“当然不,有阿屿一个人都够了。”
“这还差不多。”程梵扬起骄傲地眉眼,趴在谢崇砚胸前,用脑袋蹭了蹭他。
他喜欢和谢崇砚撒娇。
谢崇砚逗他:“既然都是皇上妃子了,你是不是也应该侍寝了?”
程梵单纯看着他:“是在侍寝啊,我已经侍寝多次了。之前在你家,我足足侍寝一周。”
这句话把谢崇砚逗笑,他摸着程梵的头发喃喃道:“嗯,确实侍寝多次了。”
“嗯。”程梵满意地靠在谢崇砚怀里,絮絮叨叨跟他说着自己最近的进步。
两人聊天聊到深夜,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台风天气依然没有好转。谢崇砚也不急,安心处理工作。程梵则陪在一旁,安安静静像个小猫,不吵不闹不腻。
谢崇砚偶尔抬头看他,主动伸开手臂,程梵就在他身上腻歪一会儿。
谢崇砚一边搂着他,一边敲键盘。
有时候,谢崇砚也会抽时间教他考试内容。
比如英文,比如复杂的方程式。
程梵觉得,谢崇砚比老师温柔多了,从不会语气急躁,永远温温柔柔,如果他不懂,便不厌其烦地给他讲第二遍,第三遍。
只是…做错题,谢崇砚需要他付出别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