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上午过来巡视,给程梵做检查。
见他吃得好喝得好,开玩笑说他的病一看就无大碍。
程梵本就不喜欢住院,和医生交流一番,最终决定收拾东西回家养病。
程梵下车时,陈叔心疼坏了。替他拿着片子和药,问东问西。
回屋后,他首先冲了一个热水澡,随后谢崇砚拿着文件来到他房间,想跟他一起挑经纪人。
“这些,都是项枝重新整理,虽然人脉可能不如子叶,但品行你可以放心。”
谢崇砚坐在书桌前,而程梵趴在床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记30340;闲聊。
程梵翻阅照片,谢崇砚翻阅个人简介,两人分工也算明确。
“有喜欢的吗?”谢崇砚递给他两张简历,“这两人学历很高,手下目前都没有艺人,可以专心带你。”
程梵拿着给他看:“这个行吗?”
照片上,是一位大约二十七八的温柔男士,带着斯斯文文的银丝眼镜,模样俊朗,看起来脾气很好。
谢崇砚接过,想了想拒绝:“他的简历写他27岁,太年轻,我担心他手上没有优质资源向你提供。”
程梵不然:“慢慢来呗,我们一起成长。”
谢崇砚没理会这件事,兀自给他一张新的简历:“你看她行吗?”
程梵懒洋洋道:“我还是想要刚才的那个人。”
谢崇砚继续不理会这件事,挑别的简历。
一直到深夜,程梵哈欠连天,冒在被子里昏昏欲睡。最终,两人心中有两到三个人选。
谢崇砚替他盖好被子,开启小夜灯才离开。
—
第二天,程梵将程父给他打电话的事情告知谢崇砚。谢崇砚早有打算,让程梵说两人在冷战,自己不愿救济程家,只能靠他们自己想办法。
随后,谢崇砚安排的棋子登场,准备趁机接近程家,取得程家信任。
这些歪歪绕绕程梵听着复杂,所以放心交给谢崇砚处理,很少过问。
谢崇砚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给程父回电话时,谢崇砚就在一旁倾听。
程父得到程梵的主动电话,声音惊喜:“梵梵,上次的事情有消息了?”
程梵:“嗯,我和谢崇砚聊了聊。”
程父:“他那么疼你,肯定同意了吧。”
程梵清了清声音,瞅着谢崇砚:“没,我最近和他吵架了,他没同意。”
程父那边有些着急:“你们怎么吵架了?梵梵啊,你都结婚了,脾气一定要收着点。”
程梵低吟:“不是我主动吵架的,我们的婚姻可能出现了危机。”
谢崇砚眼皮一跳。
这段话,两人似乎没有提前预演。
程父紧张问:“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程梵翘起眼尾,盘腿坐在床上:“结婚这么久,他对我忽冷忽热,估计不爱我呗,心有所属。”
谢崇砚张了张口,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抬头认真看着他。
程父:“梵梵,夫夫感情需要慢慢维系,他现在不爱你,不代表以后也不爱你。”
程梵直言:“以后也估计不会爱我。最近我们在冷战,我几天不吃饭,他都对我不闻不问。”
程父叹口气:“那怎么办?实在不行你去服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