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旗彻底恼羞成怒,强撑着疼站起来,向地上吐了口血沫儿。
“你是软的不吃,逼我来硬的是不是?”
他懒懒瞅了眼厕所门外,快速抄起程梵的头,将他带起来,狠狠桎梏在墙上。
厕所的门悠悠激烈哐当,他迫不及待解下皮带,搂着程梵,腆着油腻的脸试图亲他。
程梵拼命歪着头,动弹不得。
这时,厕所门外响起两声急匆匆的脚步,谢崇砚看到温旗抱着程梵的这一刻,双眼布满狠戾,揪着温旗的领口一把将他脱出来。
顾不得摘手表,挥拳砸向他软肋。
一拳、两拳…
怎么打都无法消除他内心的气愤和恨意,温旗脑袋鲜血直流,不停求饶。
腕表坚硬,碰伤了谢崇砚的手腕。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继续把温旗按在地上,“咔嚓”一声,温旗发出前所未有的惨叫,手臂折断。
金丝眼镜藏着寒光,那双桃花眼冷冽无比,带着危险的狠戾。
宇辰老板怕闹出人命,双手攥拳,在谢崇砚面前求情:“谢总,这毕竟是餐厅,闹大了这件事,对您也不好。现在人多眼杂,您如果真想教训他,日后也不迟。而且您的男朋友是不是也需要赶紧送去医院?”
最后一句话,让谢崇砚恢复理智。最后甩下一拳,他快速走向厕所隔间。
当他看见程梵敛着通红的眼睛,不停发抖恐惧的模样,彻底破防。
他怕吓到程梵,小心翼翼蹲在他面前,手掌试探地覆在程梵的头发上,温柔地拍了拍,“梵梵,我们回家。”
程梵泪眼模糊,将头埋在膝盖上,抽泣地发抖。
谢崇砚心脏抽疼,揽他入怀,手掌不停地抚着他的后背。
“不怕了,我来了。”
程梵鼻腔酸涩,哭腔中夹杂着一丝委屈:“你怎么才来。”
谢崇砚:“是我的错,我来晚了。”
他顺势抱起程梵,踩着温旗的手,有宇辰老板开路,带他走出卫生间离开。
谢崇砚独自开车而来,程梵受着伤,他不放心将程梵自己放在后车座。于是有宇辰老板开车,前往市中心的私立医院。
程梵头部受伤严重,上车后非常恶心,晕晕地视线也模糊起来。
车辆的每一次刹车,都令他非常难受。
谢崇砚看在眼里,抱起他坐在自己腿上,手臂撑着他的后背,眼神担忧。
程梵将头搭在谢崇砚肩膀,嘴角发出微弱的啜泣声,始终拧着难耐的眉心,非常不舒服。
带着疼惜,谢崇砚拿出手帕轻轻帮他擦拭眼泪,沉声道:“对不起。”
程梵微弱睁开眼睛,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委屈哼了一声,潸然泪下。
谢崇砚内心更加自责,紧紧搂着他,又说了句:“对不起。”
两个小时后,程梵躺在病床上,手臂扎着输液针,疲惫地睡着。
医生把检查结果告诉谢崇砚。
程梵由于头部撞击,患上轻微脑震荡。虽然不严重,但需记要静养。另外,身上有多处擦伤踢伤,脖子上的掐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消退。
听到脑震荡这三个字,谢崇砚恨不得让温旗去死。
深夜的医院,寂静得可怕。
谢崇砚独自守在病房内,手机不停显示来电。
谢长霆给他打了八个电话,谢崇砚不用接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副总汇报,urban启动仪式非常成功,其他企业对谢氏的策划很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