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缓缓展开荀彧呈上的名单,目光逐一掠过每一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深思的微笑。“唔,王家家主王存,昔日曾在朝堂之上风云一时,如今愿再度投身仕途,委以长史之职,倒也算是归入吾之麾下,算是给了王家足够的颜面与地位。”“这番安排,既顾全了王家的脸面,也能看出我的诚意。”“再言崔家崔琰,此人名声在外,据说是卢植大人门下的高足,连卢植大人也曾向我极力推荐。若要征召此人,只需卢植大人一封亲笔信函,便可轻易成行。”“崔琰确乃栋梁之才,暂且让他屈就邺城郡守之位,也算是人尽其才,不负他一身所学。”“此人算是大才,暂时就先担任邺城的郡守吧,若是真的有才华,再继续胜任。”此外,田家与沮家,这两大家族中年轻一辈颇有英才辈出之势,着实令人欣慰。不妨先将这些潜力后辈安置于军中,让他们在田丰与沮授两位前辈的麾下磨砺成长,既得实战之智,又能深谙兵法之道。“遵从上令!”至于甄家,现任家主沉稳干练,更是独当一面,主管商会事务,游刃有余。二子甄俨,亦是商会中的中流砥柱,处理各方纠葛游刃有余。如此看来,三子甄尧或许可另辟蹊径,不妨派往无极县曲,接任县令一职,以观其治县之才。若甄尧能在此岗位上展现出非凡才能,我们再逐步提拔,委以重任。然而,甄家之根本,仍在于其商业之繁荣。须知,仕途虽好,却易使家族重心偏移,失了商业之本。故而,甄家需谨记,商业发展乃家族兴盛之基,万不可因仕途之顺而荒废了这根本之道。“这冀州和青州主要还是由文若和公达来负责,并州和幽州方面,有卢植和皇甫嵩还有王允在只要按部就班就好。”“戏志才已轻装简行,奔赴雍州,正与马腾密谈。眼下,我方在北方的棋盘上已牢牢占据上风,若马腾、韩遂二人仍不识时务,妄图以卵击石,那便无需多言,直接挥师西凉,以雷霆万钧之势,扫平阻碍!”“李嗣将军雄踞一方,有他坐镇,谅那些宵小之辈也不敢轻举妄动,再生事端。”“郭嘉、田丰、沮授,尔等三人,接下来肩负的重任,乃是精心筹谋来年南征之策。”“据罗网密探回报,曹操在悄然放弃徐州之后,竟私下派人秘密寻访袁术,意图求和。此举颇为微妙,不可不察。”“近段时间以来,兖州兵马调动频繁,尤为异常。而今寒冬已至,大军理应养精蓄锐,以备来日之战,如此频繁调动,实属反常。”言及此处,郭嘉轻轻眯起了双眸,似有深思。“主公,近日有消息称,许攸已投效曹操麾下。而就在许攸加入的次日,曹操便宣布放弃徐州,此举背后,恐有深意。”“我暗自揣测,此刻的变故定与许攸脱不了干系。回想往昔,我们能将丹岭防线围得水泄不通,历久而不衰,鞠义的勇猛自是功不可没,但幕后那双推波助澜的手,无疑也属许攸无疑!”“就是此人建议袁绍在丹岭布防!”“许攸,此人胸藏锦绣,腹有良谋,其才智不容小觑。而今,曹操竟依其言,毅然舍弃了徐州这块肥美之地,此举背后,必有深意。”刘耀微微眯缝起双眸,神色凝重。“曹操眼下兵力,恐已难逾十万之众。待到来年,并州军锋芒毕露,势如破竹,徐州之失,于他而言,无疑雪上加霜。仅凭兖州一隅,他又如何能与我们对峙?”话语间,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悄然弥漫。此刻,田丰的眸中掠过一抹精光,仿佛洞察了天机。“主公!倘若那曹操,竟至于连兖州之地也舍得放手呢?”刘耀闻言,眉头紧锁成峰,一脸狐疑。“舍弃兖州?他若弃了此地,又能往何处安身立命?”田丰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呵呵,主公莫急,日前罗网密探来报,曹仁已率五百精骑,易容潜行,悄然潜入南阳郡腹地。”“南阳郡?那岂不是袁术新近囊中之物?”郭嘉闻言,亦是恍然大悟,眸光闪烁。“元皓之意,莫非是说曹操欲以兖、徐二州为饵,暗中图谋南阳?”沮授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凝重。“不,曹操的野心远不止南阳那么简单。他定然已向袁术许下了重诺,助其夺取荆州之地。”“如今,袁绍已除,袁术自然而然地成了袁家的领头人。若再让他将徐州与兖州纳入囊中,其势力必将如日中天,到时候,他必定会找上门来,与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刘耀此刻也已洞悉了曹操的阴谋,心中暗自思量。“袁术此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我与孟德都对他知根知底。”“如今袁术还得到了传国玉玺,到时候他的地盘直接扩张了两个州,此人必然信心爆棚,肯定要登基称帝!”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一旦袁术称帝,曹操就有理由拒绝归还打下来的荆州!”刘耀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剑刃,划破了室内的沉闷:“一旦曹操掌握了荆州,他必会以南阳为支点,如蛟龙出海般跃向汉中,最终将益州这块巴蜀的粮仓紧紧攥在手中。到那时,即便我们倾尽全力剿灭袁术,时间也将成为我们最大的敌人。”“等我们兵临荆州,只怕曹孟德早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荀攸闻言,脸上不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凝视着刘耀,仿佛要从他的眼中找到答案:“主公,那曹操,真的会有如此非凡的胆识与决断吗?兖州与徐州,那可是他精心耕耘的两片沃土,尤其是兖州,更是他心血所系。如今,他竟要将其拱手让给袁术?”“要知道,一旦袁术反悔,不将南阳给他,选择在半路截杀他,那就彻底功亏一篑。”刘耀轻轻摇头,语气中透露出对曹操深深的忌惮呵呵呵,我对此人可谓是洞若观火,他曹孟德,乃是治世中的能臣,乱世里的枭雄!曹孟德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如今他与我之间的实力差距宛若鸿沟,纵使他手握兖州、徐州,也绝非我等对手。那两地,地势平坦,广袤无垠,并州铁骑集团如若进军,定会如入无人之境,肆意驰骋!然而,荆州之地却大相径庭!待到那时,我等若要与之抗衡,势必得动用那水军之力。可咱们的士兵,大多出身北方,对水战之事,可谓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啊。郭嘉点了点头,拱手道:“主公,时至今日,我倒是认为暂时不需要思虑这些。”“若是袁术称帝的话,您身为汉室宗亲,自然是要行兵讨伐!”“等到我们击败了袁术,玉玺一旦归位!届时您就可以顺应民心!”“水师我们还有幽州水师,可以慢慢操练,曹操终究只是占据两州之地!消耗作战!曹操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现在,我们最要紧的事情,那就是稳固冀州和青州,不要让公孙瓒后院起火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刘耀有些意外的看着郭嘉。“吾先前的安排难道有什么问题吗?”郭嘉嘴角勾起一抹深长的笑意,缓缓言道:“话题终究还是绕回了甄家那桩事上。”“在诸多可结交的势力中,甄家无疑是最值得你我携手共谋的。金银财宝、官职爵位,这些俗物又怎能与主公您和甄家的联姻相比肩?”“一旦这桩亲事成,我们便能名正言顺地借助甄家的权势,行事自然更加顺遂,且无需担心旁人的无端揣测。”“据我多方探听,甄家不仅育有三子,更有五位如花似玉的女儿。”“长女甄姜,早已是他人之妇;次女甄脱、三女甄容、四女甄道,亦是相继嫁为人妻。”“但我风闻,甄府尚藏有一位待字闺中的小姐,名曰甄宓,其姿容据说倾国倾城,引得那袁熙时常无故流连甄府,只为一睹芳容。”“转眼间,甄宓小姐芳龄已至十四之末,十五之始,于冀州之地,她不仅是众人皆知的绝色佳人,更是才情横溢,名动一方。”“试想,如此佳人,若能与主公结缘,真可谓才子配佳人,天作之合,世间绝配。”“倘若主公能与甄府缔结婚盟,这一纸婚约,便是将甄府与我们并州的命运紧紧相连的金线。有此一层深厚渊源,甄家自然会被牢牢系于我们并州的战车之上,风雨同舟,共谋大业。”“更何况,还有那王家、崔家、田家、沮家四大家族,他们若能倾力相助,我们的力量将更是如虎添翼,势不可挡。”“此事还请主公细细斟酌!”一旁的田丰也是认可的走了上来。“是啊,主公年龄从来不是问题,现在只不过是定下婚约而已。”“还请主公三思!”说罢,田丰、沮授也是齐齐行礼。刘耀皱了皱眉毛。“哎呀,你们这是作甚啊?一起来逼我吗?”“奉孝不得不说,你看人真准!”“哈哈哈哈!!!那就这样定了!”“只不过,现在冀州风云变幻,大事未定。”“婚约不如就定在三年之后。”“等三年之期一到,马上完婚。”荀彧当即抱拳,言辞恳切道:“主公真乃睿智之选!恳请主公即刻动身,亲临甄府,提出联姻之议,及早将此事尘埃落定,并备下丰厚的聘礼,以免节外生枝,被他人捷足先登!”“常言道,万事开头难,但只要主公与甄家缔结秦晋之好,便如同打开了局面,我等后续的各项政务自然能水到渠成,顺利开展!”“待到那时,有了甄家以及其余几大世家的财力与物力支持,我军定能迅速壮大,水师建设亦是水到渠成之事!”且在此关键时刻,我们正可顺水推舟,援手甄家,助其在幽州、并州、冀州、雍州、青州之地的影响力如日中天,让这几州的商贾之道蓬勃兴盛。何不牵头组建一联合商会,借此牢牢把握税收之权,征收之事亦将水到渠成,更为顺畅。,!“假以时日,这五州若能各展所长,互通有无,其繁荣景象,或可媲美昔日文景之治,亦非难事!”荀彧此言一出,犹如明灯照亮刘耀心头迷雾,令其豁然开朗。“妙哉!妙哉!实乃妙计!”“明日一早,我便亲自率领人马,前往无极县一行!”“对了,即刻传令至各大州的聚贤馆,我要亲自设下千金之擂!不论是武艺超群者,还是才思敏捷之士,只要能在这武斗与文斗中脱颖而出,即可赏以千金。而最终能否真正获得官职,还需我亲自考核,看其是否堪当大任。”“遵命!”……夜幕低垂,星辰点点之时,蔡琰的闺房内,温馨而宁静。蔡琰房内。张宁轻摇着手中的拨浪鼓,那清脆悦耳的声响在空气中跳跃,引得刚满周岁的刘宪咯咯直笑,小手胡乱挥舞,试图捕捉那变幻莫测的声音之源。“爹来了!爹来了!快让爹看看!”说罢刘耀一把抱过了刘宪开始在怀中逗愣。一旁的蔡琰则是面带微笑看着父子情深,气氛顿时也变的分外和谐。刘耀逗弄了一会,便轻轻的将刘宪交给了一旁的仆人。“你们先带着宪儿下去,好生照料。”一旁的婢女,点了点头缓缓的将刘宪带出了房间。张宁见状也是非常识趣的准备离开,但是却被刘耀给喊住了。“张宁,你先别走,这件事情,你也听一下,说不定能有不同的意见。”蔡琰缓缓坐到刘耀的身边。“夫君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刘耀拉起蔡琰的手。“今日,文若他们建议让我去无极县甄家,去求亲,想让我和甄家联姻。”“计划等三年之期一到,便准备迎娶甄家五小姐为妾。”……:()三国:万倍返还,主公我绝不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