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暗暗用力收紧阴肌,以夹紧锥子。
被吊好后,又扫了一眼自己红肿的阴部,没有什么异样,她稍稍放心了。
现在,她要的是耐心地等待,等待着魔鬼曹镝自己送上门来。
一切照常,两个恶鸡婆抡起了长鞭,又是一轮残酷的鞭笞。
“呜呜呜……”甩动的鞭子在空中尖啸,“啪啪啪……”鞭子抽在肌肤上发出糁人的闷响,红姑高高抬起的两条大腿后部和屁股又隆起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棱子,常人闻之色变的的可怕声音和不忍卒睹的凄惨景象,在淫魔曹镝耳目中竟是那么美妙,刺激着他的感官,令他陶醉,令他亢奋不已。
一如既往,红姑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几十鞭子后,淫魔曹镝的雄性荷尔蒙被终于刺激得第无数次急剧膨胀起来,他下身那条罪恶的淫棍可怕地暴胀,青筋毕现。
他狰狞阴毒地淫笑着,跳起来饿狼一般扑向红姑。
魔鬼,你终于来了!
红姑激动的心一阵狂跳,她更紧地紧缩阴肌,牢牢地把锥子夹住,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看不出和以往有什么区别,还象往常一样,痛苦地闭上眼睛,把脸偏向一边。
乳房落在了那恶魔的魔掌中,被大力地揉搓。啊,真疼啊!红姑,咬牙忍着,一定要沉住气,要有耐心,等待着这个魔鬼最后的冲刺。
那淫魔可憎的龟头在阴道口摩擦了,进来吧,这是你最后一次进入姑奶奶的身体了,姑奶奶等着呢。
你那罪恶丑陋的淫根不知糟蹋了多少无辜的女人和阶级姐妹,姑奶奶今天要废了它,为姐妹们和自己报仇!
啊,龟头挤进阴道口了,又停下来。
红姑,沉住气,别着急,这是这个畜生的习惯,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猛力一下把那该阉割掉的罪恶淫根全部插进来,姑奶奶要的就是这一下!
啊,他动了,来吧——
淫魔曹镝把龟头插进红姑的阴道口,习惯地停顿了一下,由于红姑把锥子藏得很深,那龟头离锥子尖端只差那么几个毫米,淫魔曹镝却混然不觉。
然后又和往常一样,狂吸一口气,下身猛力往红姑温暖的阴道里一挺——
就在这闪电般的一刹,红姑迎着曹镝猛挺的大鸡巴,使出全身的力气,高高抬起的屁股和阴部也猛然往前一送——
“嗷——!”淫魔曹镝发出一声极其恐怖渗人的惨嚎,声音之大,不但把四个恶鸡婆吓得妖颜失色,连门口值岗的狱警都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冲进来,想看个究竟。!
淫魔曹镝的惨嚎恐怖而短促,骤然间出乎意料的打击,使他如遭雷击,身子竟然僵住不动了,受伤的大鸡巴也因突如其来的剧痛在红姑阴道里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一时竟忘了拔出来。
淫魔曹镝和红姑一眨不眨地对视着。
曹镝扭曲的脸抽搐着,怪异的眼神极其复杂,痛苦、惊惧、愤怒,还有疑惑。叶红姑,你……这,这是怎么回事?!
红姑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松驰下来,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那眼神充满了坚定、刚毅、蔑视和复仇后的兴奋。
曹镝,魔鬼,想不到吧?
这是姑奶奶和你最后的较量。
你输了!
从姑奶奶身上滚开!
呸!!
足足过了几十秒,直到红姑呸了他一脸唾沫,淫魔曹镝才如梦初醒,狂叫一声,猛然一把推开红姑,身子象一张绷紧后松开的弓弦向后倒弹出去,“噔噔噔”急促倒退十几步,靴子后跟磕在青石地板的缝隙里,失控的庞大身躯后仰着重重摔在地上。
不巧的是,他的后脑勺刚好狠狠地砸在那张刚才还让他倍感舒适的躺椅扶手上。
就听得“嘁哩喀喳”一阵乱响,木制的扶手竟被砸断,躺椅和旁边的小茶几被撞翻,茶杯摔得粉碎,曹镝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响,就昏死过去。
恶鸡婆们这才反应过来,都慌了手脚,尖叫着一齐扑向曹镝。
一个恶鸡婆托住曹镝的脑袋,热乎乎的,一看,又一声失控的尖叫,竟是一手鲜血,淫魔曹镝的后脑壳被砸出一个洞。
恶鸡婆们再看他的下身,又一阵更加惊惧的尖叫,那还在不停抽搐痉挛的硬梆梆的大鸡巴上,竟然插着一段粗如儿臂、糊满血丝的湿乎乎的柱状物!
为头的恶鸡婆抓住那手柄轻轻拔了一下,可是没拔动,索性一咬牙,使劲一抽,两寸多长的钉子带着恶魔曹镝肮脏的浓血被拔了出来。
一股腥血立刻从龟头上的马眼里飞飚出来,射出两米开外,射程比这个淫魔任何一次射精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