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日复一日,在淫魔曹镝的策划安排下,红姑每天都要被好几拔共几十个野兽轮番奸淫暴虐达十多个小时,奸淫的花样也是层出不穷。
强暴她的,除了曹镝、姚继克、田大榜、哈得全这些红姑的死敌,还有下流的军官、警察、土豪和兵痞。
除了晚上短暂的几个小时和吃饭的时间,红姑几乎得不到休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都快发疯了。
她想到自杀,但狡猾的敌人对此早有防范。
敌人在牢房远离墙壁的铺板一头安装了一个牢固的木制脚枷,固定在地上。
每天把红姑折磨完了,就拖回牢房,把她的双脚铐在脚枷中,使她只能躺着或坐着,双手铐在前面,又加了背铐,只能扶地和吃饭,想自杀根本就没有可能。
打消了死的念头,红姑反倒坦然了,横下一条心,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挺起坚强的胸膛,去面对敌人带血的刺刀。
曹镝,你这个魔鬼,你不是想用这样无耻下流旷日持久的禽兽行为逼迫我低头吗,你打错了算盘!
你可以拷打我的肉体,污辱我的人格,杀害我的生命,但你打不垮我的意志,动摇不了我的忠诚!
畜生,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姑奶奶等着!
两个多月过去了,曹镝几乎每天都身体力行、以身作则、率先垂范、坚持不懈地按他的下流计划暴虐轮奸红姑。
为保证计划的顺利实施,每天都叫狱医为红姑消毒、清理下身,进行必要的治疗;参与强暴红姑的歹徒也必须先体检、消毒;所以,尽管红姑的阴部和屁眼每天都要被几十根鸡巴和棍棒之类的异物疯狂地抽插,好几十天了,一直处在严重撕裂和红肿发炎的状态,竟然没有染上性病也没有溃烂,根本不影响畜生们发泄兽欲;曹镝甚至不惜工本,天天鸡鸭鱼肉地保证红姑的营养,偶尔还强灌点儿参汤,让她在任何女人都不堪如此强暴的重负下,居然能保持基本健康的身体状态,不至于影响暴徒们对她身体的兴趣。
他把红姑摧残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他从红姑嘴里仍然没有听到一句话,更不用说他想要的东西了。
他有时甚至产生了错觉,红姑是不是哑巴?
被侮辱的蔑视的愤怒让淫魔曹镝疯狂地无以复加,也横下了一条心,臭婊子,老子让你装聋作哑。
你能熬,老子有的是时间和手段陪你,看他妈谁熬得过谁?
这天,红姑早已被轮奸虐待得死去活来多次,快午夜了,最后一拨畜生中的最后两个才离开她的身体。
畜生们把精疲力竭的红姑拖回牢房,重重地摔在板铺上。
红姑双手先着地,右手几根手指无意间穿过了草垫一处稀松的缝隙,恰好插进铺板上两块木板之间,挨到地上,指尖触到了一根粗糙坚硬好象细铁棍一样的东西。
红姑心头一动,但她不动声色,任由敌人把她锁好铐牢。
两个畜生摁住红姑,那个尖嘴猴腮的狱医照例给红姑清理完下身,还猥亵地在她阴道里抠弄了两下,畜生们才起身离开。
等到传来地牢铁门关门的声音,红姑赶紧侧躺下身子,扒开草垫,伸出手指向刚才那个缝隙摸去。
她摸索到了那根细棍,很粗糙,一头尖一头宽,她用两个中指顶住细棍的两头,小心翼翼从缝隙里取出来,借着外间刑房昏暗的灯光,看清楚了——果然是一枚约有三寸来长早已锈蚀、表层粗砺不堪的大号铁钉!
红姑的心一阵狂跳,她把那钉子紧紧地攥在手里,摁在胸口上,仿佛把自己的命运攥在手里一般。
只要把那锈蚀的钉子头磨尖,插进自己的心房或者割开自己的手腕,明天,敌人看到的,只能是自己的尸体。
该解脱了,死亡是最好的解脱,无边的苦难终于要结束了……
不!!
一个仿佛是冥冥中的声音把红姑从对死亡的渴望中警醒。
不能这么死,一名坚强的战士,手里的武器是用来杀敌而不是自杀的,自杀是懦夫的行为。
几十套惨绝人寰的酷刑都挺过来了,几十个日日夜夜的奸淫暴虐也熬过来了,再来他几次又能怎样?
自杀,固然是敌人的失败,但不会伤害敌人分毫。
死一个红姑对曹镝这个恶魔来说是算不得什么的。
自己凭着孱弱的血肉之躯和敌人强横残忍的刑具和暴虐较量了那么久,难道结果就是把自己的尸体留给敌人吗?
不,决不!
盯着手中的钉子,红姑在心里发狠道:“曹镝,较量还没有结束,你这个没有人性的恶魔,为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的时候到了!”
想通了,红姑激动的心绪平静下来,她冷静慎密地思考着对付曹镝的办法,开始着手实施她的复仇计划。
由于双脚铐在脚枷里没法挪动,她只得把上身侧过来,左手扳住板铺的边缘,右手抓住钉子在青石地面上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