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曹镝不甘心他的失败,接下来的几天,他和哈得全指挥着打手们用车轮战对红姑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暴虐和毒刑。
竹签钉手指、虎钳拔指甲、辣椒水灌肚肺、子弹夹搓肋骨、压杠子、上夹棍、吊飞机、火钳拧肉,皮鞭抽阴……种种酷刑,无所不用其极!
每天用刑前,首先是一轮野蛮无耻的轮奸,第一个奸淫红姑的,必是魔鬼曹镝,没有谁敢和他抢。
这群早已泯灭了人类廉耻和人性的野兽,好象连人的感觉和知觉都丧失了,红姑被糟蹋得血肉模糊、刑伤累累、惨不忍睹的身子和下体,正常人看了都会吓得不行,哪会有性欲?
但居然还能刺激起这群畜生的兽性,使他们兴奋,使他们疯狂。
一连三天,红姑每天都要在刑讯室里苦熬十多个钟头。
昏迷,弄醒,再昏迷,再弄醒……但红姑以惊人的意志再次战胜了凶残的敌人,除了在实在忍不住痛时惨呼两声,她始终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恶魔曹镝在大堂上烦躁地来回踱着步,沮丧、恼怒到了极点。
他实在没法想象,面对无休止的残暴的奸淫和酷刑,整整八天了,红姑不但挺了过来,而且始终保持着沉默,没有张口说一个字。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红姑的自制力和忍耐力实在匪夷所思,她的缄默明白地告诉他,她真的瞧不起他,实在懒得和他说话,甚至张口痛骂都是对他的重视,她不屑废这种无谓的口舌。
恶魔曹镝感到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是对一向妄自尊大的他最大的侮辱和蔑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个可恶的女人,必须让她开口,就是骂他爹日他娘也比这样一言不发地轻视他要好!
丧心病狂的曹镝虽然气馁,但并没有绝望,他还有更厉害的。
这一轮的酷刑,差点儿把红姑弄死,所以他命令狱医给红姑疗伤,让她休息了两天,精神稍稍得到恢复,就又把她提了出来。
还是三堂会审,还是那间让红姑生不如死的地下刑房,看到红姑紧闭的嘴巴,魔鬼曹镝问都不再问,对那四个恶鸡婆喝道:“妈的,上电刑,好好伺候伺候这小娘们儿!今天一定要让她给老子张嘴!”
恶鸡婆们把红姑仰身摁在一条与肩同宽的长凳上,用长凳上的几条宽皮带牢牢扣住,使她的上身和打开的双脚丝毫动弹不得,长发垂下拖在地上,两个尖利的鳄鱼夹夹在她的乳头上,乳头渗出了鲜血,从乳头沿着乳房的曲线顺坡四散呈辐射状流到她的胸前、腹部、腋下和长凳上。
魔鬼曹镝抓着红姑的头发摇撼着:“开不开口?”
红姑轻蔑地摇了摇头。
魔鬼曹镝咆哮着:“通电!”
恶鸡婆摇动了手摇电动机的把手,越摇越快,强大的电流立刻通过红姑的乳头传遍全身。
象无数支烧红的钢针同时扎在她身上。
红姑的乳房、腹部使劲的向上挺、双腿和双脚象巴蕾演员一样绷得笔直,全身向一张弓一样蹦到了极限,紧咬的牙关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浑身剧烈地颤抖,头不停在甩动,修发被甩的飘起来,脚镣随着她双腿的痉挛发出“哗啦……哗啦……”的撞击声。
持续了一会儿,魔鬼曹镝挥手让打手停下来,走道红姑的跟前问道:“到底开不开口?”
她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
魔鬼曹镝骂道:“老子让你装哑巴。摇,使劲摇,时间长点儿!”恶鸡婆不停摇动手电机。
红姑的身体又绷成反弓形,不住地摇头,浑身剧烈地抽搐痉挛,牙缝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5分钟过去了,10分钟过去了……
红姑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浇醒。
魔鬼曹镝:“你他妈的给老子开口说话?”
回答他的依然是红姑的沉默。
魔鬼曹镝甩掉上衣,挽起衬衣袖子,一把推开那恶鸡婆,亲自抓住电机的摇把。
魔鬼曹镝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电流也越来越大。
红姑浑身的颤抖更加剧烈了,好象手脚都要摇断,牙缝里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一声长长的石破天惊的惨嚎:“啊!——啊!——啊……”
叫声是如此惨烈,残忍的匪徒们又一次被惊呆了,姚继克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不住地掏出手帕擦着额头上的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