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看向梁栎,神情沉下几分。
“既然如此,希望皇姐那位男宠,莫要让西?北百姓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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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怀七动身匆忙,甚至都未留到春节。
离开的前一夜,男人跪在床榻上,手?腕被红绳绑起,身上是?绳子缚出的勒痕,从锁骨到胸下。
陶锦指腹一点点抚过,小?狗闷哼两声,似有话欲说。
她好心为小?狗拿下止咬器。
明日?小?狗便要走了,最后一夜,她对小?狗还算温柔。
此去?不知何时?能回来,最快也要一年半载,最慢的话陶锦抛去?脑中的想法?,专心玩着小?狗。
先啃再?说。
见怀七轻轻喘息,也不说话,陶锦揪扯一下,道:“做什么??”
手?被缚在腰后,怀七动作困难,他看向床角堆叠的衣衫,膝行过去?,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用脸颊拨开衣衫,鼻尖拱出那物。
他抬目瞧了眼小?姐,然后用嘴叼起,又膝行回来,将东西?放在小?姐手?旁,讨好一般的蹭了蹭。
红木木雕。
那具他按照自己比例雕刻的。
陶锦拿起来瞧了瞧,幽幽道:“现在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雕不出来了呢。”
怀七急切摇头,“不,属下前段时?日?便雕刻好了。”
“那怎么?才拿来?”她瞥过去?。
被问到戳心事,怀七沉默几瞬,垂目低声道:“是?属下这段时?日?做的不好,未被传召侍寝。”
陶锦停住,好像真是?这样,她最近没?怎么?理会小?狗。但那又怎么?样。
她用红木拍了拍小?狗脸颊,不满道:“你若早拿来,我便早令你侍寝了。”
这般羞辱的举动,怀七还是?和小?狗一样眼巴巴望着她,乖巧道:“属下往后知晓了。”
若想侍寝,还需拿出一些令小?姐满意?的东西?,主动自荐枕席。
关于这个木雕的事说来话长,陶锦某日?忽然想起,便令怀七在那种状态下到她身前雕刻,她亲自监工。
当然,监着监着,红木便丢到一旁。
后来事务繁忙,陶锦便忘记了这件事,想不到怀七在今夜把东西?拿来。
想到怀七雕刻的场景,陶锦便有些想笑,她观赏着红木,又瞥了眼小?狗。
怎么?说呢,相似度很高,可见是?用了心了,不是?敷衍了事。
还可以。
红木怼到唇旁,怀七喉结滚动,主动舔舐,最后越过红木,一点点轻吻着小?姐指尖。
黑眸偶尔抬起,口中动作不停,像在刻意?引诱。
看着小?狗的上目线攻击,陶锦挪开红木,又拍拍他的脸颊,“老实些。”
“是?。”男人语气有些低落。
陶锦笑了笑,按着小?狗的胸膛从小?屉中拿出一物,正是?罗霜留给她的增感?药丸。
她打算今日?便给小?狗试试,也算是?为他饯行,毕竟过了今夜,再?见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氛围沉重又暧昧,怀七将药丸卷进口中,喉结滚动,毫不犹豫的吞咽下去?。
看着小?狗的动作,陶锦眯起眸子,“不怕自己被玩废吗。”
怀七安静凝着小?姐,今夜的每一眼,都是?他往后很久很久,用来怀缅的记忆,多看一眼,便能多记一瞬。
倏尔,怀七笑了,“属下很耐玩的。只要小?姐喜欢,如何都好。”
看着怀七的笑,陶锦有一瞬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