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晚看着他的眼眸,说:“我们不合适。”
“以你本事,想要调查我的背景易如反掌,所以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你也该懂得我说的不适合是什么意思。”
埃尔罗伊眉头微蹙:“我并不觉的家世背景会成为爱情的阻碍,而且你不是和京城沐家的大小姐谈过恋爱嘛?这不就代表你并不在意身份的悬殊吗?”
“我故意说你调查我,你还真调查我了?”余非晚把筷子一放,冷笑道。
这家伙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独断专权。
“”
埃尔罗伊没想到余非晚是故意诈他。
“我我只是想更了解一下你,”埃尔罗伊哑口无言,表情有些窘迫,“并不是想探查你的隐私。”
“查都查了,在说谎骗人就没意思了,”余非晚双手环胸,眸中讽刺渐浓,“做人呀,要学会敢作敢当。”
埃尔罗伊面色难看,他从未被逼成这样,好像被人扇了嘴巴一般,脸上火辣辣的烫。
他掰了掰手指,发出清脆的骨骼爆响,“你向来说话都是这么不饶人的嘛?”
余非晚耸肩,嗤笑一声:“那你调查的不彻底啊?不知道我嘴贱毒舌啊?”
整个京大,谁不知道她余非晚说话得理不饶人,理不直气也壮啊!
埃尔罗伊:“”
埃尔罗伊深吸一口气:“所以你现在是故意在我面前装作没礼貌的样子,从而让我对你失望,然后拒绝我的邀请?”
“”余非晚扶额苦笑,“埃尔罗伊,我有时候真觉得是自己饥不择食了。”
前世的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埃尔罗伊:“”
他听不懂余非晚这话里的含义,“你这话什么意思?”
余非晚揉了揉眉心,抬手指向食堂门口:“没什么意思,我现在可以明确拒绝你的邀请,如果你没有其他事了,可以离开。”
“如果你还有其他事要说,也请你不要说出来。”
埃尔罗伊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像是对自己做了一种难言的安慰,莫名觉得有些可怜。
他咬牙切齿道:“余非晚,你真行啊。”
余非晚拿起筷子嗦着麻辣烫里面的米线,闻言头也不抬:“多谢夸奖。”
埃尔罗伊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眼下被余非晚毫不留情的怼了好几句,早就没有耐心和容忍度继续和余非晚谈下去了。
他站起来,转了转手腕上的手表,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你别后悔。”
余非晚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低头继续嗦粉。
吃完麻辣烫,她把餐具放到回收处,直接回了寝室。
一到寝室,正好撞上刚从卫生间走出来的乐知。
余非晚目光瞬间锁定乐知脖子和锁骨上的痕迹。
她眉头一挑,目光暧昧又玩味,说:“昨晚夜不归宿,现在才回来,乐知,你本事大了呀?”
乐知脸颊泛起一抹绯色,用毛巾遮了一下:“什么本事不本事的。”
余非晚把包扔桌上,凑过去,好奇道:“看你这样,你不会和桑经理那个了吧?”
乐知抿唇,脸颊上的颜色越来越红,眼中满是羞涩。
余非晚见状,心知八九不离十了。
她笑了笑:“乐知,没看出来呀,你下手挺快啊?你俩关系确定了吗?”
乐知找出一件长袖穿上,闻言点头一笑:“嗯。”
“恭喜啊,”余非晚抱拳祝贺,“有情人终成眷属。”
乐知难掩笑意:“改天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