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小心地瞥了眼姜予的面色,继而蹙眉压低了声音,“妈,小声一点。”
“我现在……”
他犹豫了一下,继续哈着气音说道:“我现在不太方便,先挂了,一会儿再打回去。”
“等等!枭白!”
“怎么不方便了?妈有事要和你说。”
周姨急忙把话塞进来,“上次小予说你谈的那对象怎么样了?怎么没个动静啊?”
“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人家啊,还是哪里惹人家生气,人家不理你了?”
话筒中周姨的声音一阵阵传出,可电话另一端本该收听话语的人却不复刚才的模样。
手机脱手砸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裴枭白依然背身正坐在床沿边,但背脊僵直,修长的蜜色脖颈上缠上了一双臂膀。
是姜予醒了,挂在他的背上。
“妈不是告诉过你吗,谈对象这事得贴心,你那冷脸收一收,嘴巴甜点,别满脑子搁那欺负人家……”
周姨还在尽职尽责地教导裴枭白。
被通话声扰醒的姜予半眯着眼,幽幽地听着周姨的话,听到“满脑子搁那欺负人家”时闷声笑了笑。
他的胸腔贴着裴枭白的后背,剧烈的起伏连通了裴枭白的心跳。
“还有啊,你和那个小朋友要是定了,就早点带家里让我和你爸看看呀。”
周姨满是怒气道:“自家儿子胳膊肘往外拐,藏的那么严实,连张照片都不舍得发给我们看看。”
姜予缩紧了手臂,脸颊贴到了裴枭白的后颈上,鼻尖若有若无地触碰到裴枭白的腺体。
他嗅到除了洗发水和沐浴液以外的味道。
“你就算是配不上人家,我和你爸肯定也偏向你,不会劝那个小朋友离开你的,你担心个什么劲?”
姜予慢条斯理地舔。舐裴枭白的腺。体。
舌尖的味蕾好似尝到了浓烈苦涩的黑朗姆酒液的醇厚香气,裴枭白的身体在抖,脖颈更是承受不住一般瑟缩弯曲。
姜予在微醺之中忆起了那个梦。
周姨在门外敲门,问他和裴枭白要不要起来吃早餐,而他和裴枭白在屋内接吻,缠。绵相连。
就像是此刻。
“唉,又不说话了,真是的,妈说的话你都不听,以后有苦头吃!反正记住妈的话,不许欺负人家啊!得负责任!”
“不然带人家回家了,人家要是告你的状,我和你爸不会饶了你的!听到没,枭白?”
姜予骤然笑了,抬首贴在裴枭白的耳边,低声拉长了尾音,“不许欺负我呀,裴枭白——”
只一瞬,不等裴枭白有所反应。
姜予垂下了头,尖利的犬齿抵在被他舔。舐湿润的腺。体上,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