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代表,她不在乎。
“这是再教你,人活着没必要把名声看得太重。”
陆凛笑着捏了捏她脸颊。
“像我这样没脸没皮,活着才更潇洒。”
“不为所累,方得真蒂。”
“你呀,就是太敏感。”
欧阳玲纱侧头,“火火才敏感。”
“一碰就哗啦啦。”
“溪水潺潺的地图女。”
这话。。。
他又没法反驳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这句话用在刘火火身上最为恰当。
“你这话可别当她面讲。”
“否则她会跟你翻脸的。”
地图女。
这是她们送给刘火火的雅号。
每次办事,她就像在画地图。
位置不断换。
床单湿不停。
“我又不傻。”欧阳玲纱轻笑。
“不过话说回来。。。”
“对我师父,你还是警惕点为妙。”
“她跟巫门交往密切,保不齐她就是他们其中一员。”
。。。
这是还真被她说中了。
她和陆凛离开后。
闵长老小心翼翼,开车来到滨州大学后山。
后山。
看到黑袍人的瞬间,闵长老立马抱拳。
“参见护法。”
“事情办得如何?”一道中性的声音传来。
闵长老连忙把,在茶楼会见陆凛的事,从头到尾讲述一遍。
末了,她补充一句,“属下觉得,他同样急需这五味药材。”
“假如要对付他,大可在药材方面下手。”
黑袍人摇头,“血元丹至关重要,容不得半点差错。”
“针对他的事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