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腥味慢慢在舌尖化开,我别住佐助的脸,不让他扭过头去,慢慢吮去因为他之前的挣扎又从伤口里涌出来的新血,来回舔。舐着他的伤口。直到再没有新的血味涌出来为止。
“好了。”我愉快地松开手,“消毒完毕。”
“你、这、家、伙——”
宇智波佐助看起来像是要突破极限爆出写轮眼的样子。
我后退一步,十分无奈地看着他。
“干嘛啊?我没有带伤药的习惯嘛。”我摊开手,“毕竟你看,我完全不会受伤啊。”
“你到底……”他气得都开始哆嗦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都说累了。”
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我实在懒得重复已经说过两遍的话,便无聊似的打开了手里的蛇眼伞,在肩上轻轻旋转起来。转到第三圈的时候,我决定无视这个无聊的问题。
“倒是你,佐助。”我打量着自己的笨蛋弟弟,露出了相当无奈的神情,“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这样下去,真的可以打败哥哥吧?”
“………………”
宇智波佐助沉默下来,无声地咬紧了牙关。
我终于忍不住,大大地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啊,木叶根本没有好好教你嘛。”
我向前一步,大蛇识趣地滑动身体,露出缝隙来,让我能将手掌直接抵在他的心脏上。
砰砰、砰砰、砰……
少年的心脏,在我的手下激烈地跳动着,如此鲜活而又令人欣羡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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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再这样下去,再过十年,你也不可能打败哥哥。”
我的指尖沿着经络的走向缓缓游走,隔着筋骨血肉,也可以触摸到查克拉的流动。
而后,我微笑起来了。
“要不要跟我走呢,佐助?”
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我虽然不会教人,但还是可以给你介绍比现在靠谱得多的老师的。”
宇智波佐助意外地沉默下来,他的目光落在鸣人和小樱身上,昏迷不醒的鸣人姑且不论,原本抱着头瑟瑟发抖的春野樱在听了我这句话之后也抬起头来,她下意识向前伸出手去,喃喃了一句“佐助君”。
“………………”
在这漫长而令人不安的沉默中,我轻轻地“啊”了一声,明白了什么。
“什么啊。”我笑了起来,“真是的,你还要继续在木叶过家家吗?”
我松开了手,慢慢地后退了一步,打量着脸色骤然改变的佐助。
“我倒是不介意你这么玩下去,不过,你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之后我的游戏,你就没有办法一起玩了呢。”
我又笑了一声。
“……真可惜。还以为你会是我的同伴呢。”
“你说的游戏……到底是什么?”
佐助咬着牙问。
“嗯……”我歪着头想了想,露出大大的笑容,“勇敢者的游戏?”
“……”
宇智波佐助看起来想给我一拳。
“开玩笑的。”我轻快地转着肩上的蛇眼伞,“一定要说的话,是恐怖游戏吧。”
我相当自然地说出了这个结论,还张开手掌,在佐助面前轻轻张合了一下。
“所谓的复仇呢,对于被复仇的对象来说,应该就是恐怖游戏吧?”我笑了起来,“你想啊,本来被自己害死的人,弱小、无能、胆怯又不堪一击的家伙,可以随便折磨玩弄的笨蛋,一下子变成了了不得的怪物,无法反抗又不可捉摸的强者,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每一次呼吸的时候……都会突然冒出来,猛地把自己撕成碎块……”
我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