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什么事儿?”盛牧辞懒得解释,从烟盒里敲出一支烟,叼到嘴里,弹开打火机。
忽然想到有小孩儿在,打火机又丢回去。
许延踹了一脚邹渡:“拐你大爷,没看人小妹妹都把三哥当亲哥了吗,这就魅力!”
邹渡被踢得操了声,随竟无法反驳。
“嘴巴都干净点儿,别脏了妹耳朵。”盛牧辞皱着眉说完,己都微微一愣,妹妹这称呼,他居然叫得这么顺口。
众人一下闭牢嘴,不教坏小姑娘。
这时,小糯米团又过来了,双手捧着翻开的课本,眨巴着眼问:“哥哥,第一个字怎么念?”
盛牧辞瞅一眼那首诗:“鹅。”
“鹅……”宋黎奶音软软的,跟着念了遍。
“老师说读几遍?”他问。
宋黎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最张开白白嫩嫩的手掌:“五遍。”
很讨人喜欢。盛牧辞被呆萌样惹,拉过一张凳让坐着读。
“哥哥。”
“嗯?”
“鹅什么?”宋黎歪着脑袋疑惑,字和物还不上号。
“大白鹅。”盛牧辞关了游戏机,说:“明天抓一只你吃。”
众人:“……”
你就这么教小孩儿的?
那天起,盛三的妹妹在小部一年二班读书的事,校人尽皆。
起初有不少中部的男生闻讯跑去小部,想围观盛三的漂亮妹妹,其中有个瘦猴般的男生,多回趴在窗外,盯着教室里的孩们,眼神诡异。
没天,他就被许延邹渡那群人,在一个夜黑风的夜,用麻袋套住头,拖到小树林里揍了一顿,并被警告离小宋黎远点。
翌日,瘦猴顶着张鼻青脸肿的面容,一见到盛牧辞为首的那帮势力,就马不停蹄地绕远了走。
杀鸡儆猴很有效果,此都清静了,没人再敢去到一年二班围观。
说不出原因,仿佛冥冥中有与生俱来的习惯,宋黎很快就适应了新生活。
每天,成姨都像妈妈一样帮洗脸穿衣梳头发,吃完早饭再跟着盛牧辞去校,放他都会到教室门口接。
等到周末,盛牧辞有时会带出去玩,到动物园植物园什么的,有时他窝在房间里打游戏,宋黎就坐他书桌前背诵课文。
许延和邹渡那些人常也在,一来就宋黎买好吃的好玩的,小姑娘一声糯叽叽的谢谢哥哥,他们心都化了,掏心掏肺地好,都当宋黎亲妹妹,往了宠。
他们天天轮流地去到一年二班,送牛奶送棒棒糖送小面包,偶尔在校园里遇见,都会喜颜开地大声打招呼,叫小梨。
虽然每回宋黎见到他们,开口都乖乖巧巧地问,哥哥呢?
但这并不妨碍成为团宠。
盛牧辞却此颇有微词。
有一回周末,宋黎在院里跳绳,他坐在旧钢琴旁,招招手把人叫过来:“不准叫他们哥哥。”
刚跳完绳,宋黎脸红扑扑地看着他。
“你只有一个哥哥,不道?”盛牧辞坐着都比,身俯下去,和平视。
宋黎似懂非懂地点头。
“谁?”
眨着长长的睫毛:“你。”
盛牧辞满意一,摸摸头:“这还差不多,叫别人得带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