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盛牧辞耳朵凑到她唇边听:“有什么?”
她昏昏欲睡,话语越发模糊,恍惚他节制,说天天太伤腰。
他笑,这回没有答应。
宋黎枕着他胳膊,渐渐入梦,梦见自己在盛牧辞商量领证的日子。
梦里,他说明天。
她翻着一本老黄历,连连摇头,说明日忌嫁娶,宜丧,不不。
但他不听,说她迷信,非明天就去。
宋黎怎么劝都没用,盛牧辞语气重了,两个人吵起来,宋黎气到哭,一边飙着豆大的眼泪,一边崩溃地骂他靳时闻一样,得到了就不珍惜。
“不跟好了不跟好了,呜呜呜……”
盛牧辞顿时慌了,她挣扎,他手忙脚乱地抱紧:“这不不及了么,一秒钟都不想了。”
宋黎伤心得命,指着婴儿车里并肩躺着的一对龙凤胎,哭到收不住:“女儿跟,儿子带走!”
“错了错了。”盛牧辞一下跪到她跟,梦中他的求饶略显中二:“不敢了,公主大人。”
半夜梦醒,宋黎想来想去气不过,用力捶了枕边人一拳泄愤。
盛牧辞被她打得惊醒,茫然四顾了四秒,困懒地长舒一口气,嗓音嘶哑着问:“怎么了宝宝?”
“狗男人!”宋黎委屈呜咽地骂他。
“……?”
盛牧辞不得领,但好声好气地认错,由着她无理取闹完,把人哄睡着。
天亮,她睡到自然醒,盛牧辞捏着她脸问:“昨晚梦到什么了,怎么骂呢?”
那梦具体的宋黎睡醒就忘了,隐约记得他们在商量日子的时候闹了矛盾。
好像半夜……打他了?
宋黎心一虚,不吭声,脸往下埋,但被盛牧辞握住下颔抬起来。
“也不给个说法,有这么欺负的么?”他刚睡醒的声音有点哑,沉沉的,磨着她耳朵。
明明欺负的。
梦里。
宋黎瘪瘪嘴:“打一下怎么了……”
这理不直气也壮的态度,惹得盛牧辞笑出声,叹气:“不怎么,的人,随处置。”
他语气纵容,宋黎梦中的气瞬间消了,想想,她小声说:“们情人节那天领证。”
自求婚后,盛牧辞就着她开口,一觉睡醒猝不及防听见她的回应,他意外了下,然后一笑,说,不都听的。
再顺势问她:“那婚礼呢?”
“……十月十四?”宋黎认真考,对这一天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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