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苏棠年的极力怂恿下,结束语音后,宋黎是给盛牧辞打了通电话。
斟酌着问他,能不能弄到两张演唱会门票。
果不然,听到她的要求,盛牧辞哼一声,可能正叼着烟,他声音有些懒散不清:“要举着荧光棒为别的男人尖叫,想着我帮呢?”
“……”
“宋黎你敢再能耐点儿?”
男人小心眼的境界简直登峰造极,宋黎嘀咕着:“要尖叫的是我闺蜜,我就是去听歌的。”
“是?”他声里隐笑。
两个字听得宋黎心里『毛』『毛』的,她抱住枕头,低咳:“是。”
盛牧辞没立刻回她,大约是抽了一口烟,一声慵懒而悠长的呼后,他说:“就样?也不说撒个娇什的讨好讨好我?”
“……你想怎样?”宋黎拧着枕头的边。
他刚过烟的嗓子略哑,声音压低下来:“宝宝,你知男人多少都有些特殊癖好。”
听罢,宋黎顿时噤声不语,他那语,就是故意要引着她往不对劲的地方想。
“能看你穿白大褂吗?宋医生。”盛牧辞慢条斯理地问。
宋黎一时没懂,着了他:“你不是看过的?”
他笑了笑,字里行间都是暧昧,轻着声:“想看你家里穿。”
深受苏棠年个亲闺蜜的荼毒,宋黎一下反应到他话中的深意,思维一经扩散,就联想到了日本小电影里常有医院主题个事儿。
宋黎顷刻间烫红了脸:“盛牧辞!你是不是想那种羞耻play!你……不要脸!禽兽!流氓!”
放声骂完,对面似乎有细碎的脚步声,不止一人,随即便听见他和谁交谈了两句。
宋黎讷讷问:“你那边,有人?”
“昂,和朋友喝个酒,”盛牧辞咬着烟,漫不经心:“没多少,也就十几二十个吧。”
“……”
接着是他低低的笑声:“宋医生,你可以再大点儿声。”
“……”
宋黎恼羞得啪一下挂断了电话。
盛牧辞是老流氓。那晚宋黎就是怀揣着样的想法,脸红红入睡的。
翌日清早,宋黎查完房回到办公室,就有人送来一纸信封给她。
拆开一看,居然是两张今贺演唱会的门票,是排视野最佳的vip坐席。
宋黎坐工位讶异半晌,捂住嘴巴才没惊呼声,忙不迭给盛牧辞发信息,问是不是他叫人送的。
盛牧辞回得及时,但很欠揍:【不然?你有比我更好的哥哥?】
他总是样欠欠的,宋黎也总是想拉黑他,不过每回一看到聊天框顶“爱ss”的昵称,就消了大半。
宋黎勉为难:【是是是,你最好了】
对面的人不乐意:【啧,都让你和偶像见面了,敷衍我呢?】
他一说,宋黎就心虚了:【……没敷衍你】
盛牧辞:【有个小没良心的,以说和我要好亏得很】
“……”
他猝不及防旧事重提,宋黎一点底都没了,发给他一张卖萌的猫猫表情包装傻充愣。
然后甜甜地说:【和你天下第一好!】
盛牧辞似乎是给她下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