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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司邢都是不去的,可若不去,对于恒剑他又心存愧疚,毕竟,他是由恒剑一手带大抚养的徒弟,恒剑便若司邢的父了。
拖着虚弱的身体,自他被逼出启剑派便再没回去过,这次既有机会,司邢必然会抓住这次机会。
“师傅……”司无眷担忧唤道。
司邢抬起沉重的眼皮,挤出一个笑,他道:“无眷,没事,在蛮荒我们救过他们,他们应是不会对我们怎样的。”
“阿眷,便让司仙师去吧,有我们陪着,他们若耍花招,便让他们尝尝恶果,况且……”北玄看了看司邢,“司仙师的师傅,杀害恒剑长老的那个人,也该趁此机会查清,还仙师一个公道。”
也对,司无眷沉着下来,想那启剑派传自家师傅弑师一事传了六年了,若不查清,岂不让司邢背负骂名一辈子?
“好。”司无眷看向北玄,以眼神示意了下,这次查清凶手,必然是得他俩来了。
北玄会意,一点头,司邢看去,嘴角浮现了抹欣慰的笑,他,又何尝不是孤孤单单的,能有司无眷做徒弟,当初,他别提有多高兴了。
……
白昼轮回两日,也便是那仙法大会结束之日,这日武场除了那些启剑派的人,便几乎都到了武场去,一来喝彩充排面,二来则是,都想见见那所谓的神物。
还是老地方,司无眷和北玄慢慢赶到,恰巧到了揭开神物之时,只见两个清涟宫弟子双手抬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由着清涟宫一个较为年长的女人去揭开,她表情冷淡,看上去有几分狠厉,扫过众人,她一转身,便已仙法打开了盒子来。
盒子打开的一瞬间,便有一道翠绿的光芒从里射出,盒子开得慢,也让众人翘首以盼去猜测那所谓能增强修为的长生石长什么样子。
“北玄,你不感兴趣吗?”司无眷见北玄目光总停留在自己这里,忍不住问道。
北玄一笑:“我们不需要那个东西。”
也对,北玄说过,能够教她长生之法,想那长生石他们也用不到,感兴趣……也不过是此刻见上一眼罢了。
正说着,那盒子已被妇人打开,偌大的盒子,里面静静摆着快通透碧绿的石头,模样像个较大的蛋,发着翠绿的浅光。
这一打开,不少人便开始议论起了,离得近的司无眷便听到“昨日清涟宫打斗仙法那可谓强得眼花缭乱,我这是第一次见到把仙法运用得这么强劲的,这长生石啊,当真非清涟宫莫属!”
“可不是嘛,我听说当时寻到这长生石的,就是清涟宫的人,人家寻到,又凭实力得到,实至名归了!”
“若是能加入清涟宫就好了,可惜,清涟宫不对外宣传接收新弟子的消息,所收的弟子也不知是如何被选中的……”
清涟宫严谨,但规矩也多,却是调养了一群如此强悍的弟子来,人人想加入,奈何若清涟宫不愿意收,便是磕拜上三天三夜他们也不会愿意,所以,想入清涟宫难,待问及那些新人是如何加入时,却没一人愿意谈说。
场上清涟宫宫主说着那些客套话,场下之人皆是羡慕与可惜,一般比试,若非真的很强的人,否则也是难赢清涟宫的。
可,对于神物,司无眷隐隐感受着自己隐去的天芒,明明天芒才是蛮荒神物,可……
她大底明白了点什么,待仙法大会终于结束,寒夜呼啸之时,司无眷又一个人偷偷来到了那个屋顶,这夜风凉,她独自坐这坐了半刻钟,那个黑衣人果然来了。
见着司无眷,他道:“姑娘,你可是太久没出现了。”
司无眷没有回话,她站起身,端着双眼仔细打量着那个人,她一笑,嗤道:“擎志长老!”
那黑衣人一怔,随即笑出了声,“哈哈哈,小姑娘果真机灵!”摘下黑色面罩,果然,面罩之下,擎志的脸就这么摆在眼前,他缓缓走近,嘴上笑道:“你怎知是我?”
司无眷也是一笑,明媚的目光熠熠生辉,“我不知,只是猜猜,赌了一下,没想到,我就这么叫了一声,擎志长老就露馅了。”
擎志又是一愣,半许,他又破声笑着:“你呀!小丫头片子,上次比试就看出你那点小聪明,这会,唉!”嘴上埋怨,擎志却是笑着摇头,透着几分无奈,只怪自己上当了,本来,他还想就这么面对司无眷的。
司无眷沉默,她静静盯着擎志,心里有许多问题想问,“擎志长老为何如此打扮来与无眷比试?”
擎志愣着,他支支吾吾,大底是有一个原因,他既想说又不能说,司无眷看出,便换了个问题:“清涟宫好似对我的功法很感兴趣,擎志长老如此,莫非是想试探出什么?”
他们总无意间看向自己,一次两次就罢了,可司无眷却是觉得他们是有意来看自己的,擎志沉默,脸上的笑都影藏了去,他道:“无眷小姑娘啊,你可知……为何你的有一招能够使出,却看不清晰是什么,只见它攻势凶狠残暴,却是……没有露出全部功力啊!”
这一说,倒让司无眷想起那天看的擎志和闽山阁一人的对战,擎志最后使出的那招,就和北玄教自己的那招很是相似,想这清涟宫专修仙法,对于仙法之术所知必然不比北玄少,司无眷凝眸,张口道:“愿听擎志长老讲解。”
擎志只笑了一声,他背着手,忽而抬眸看着司无眷,似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似的,他道:“若你仔细回答我的问题,我便教教你那一招,如何?”
……“就几个问题,擎志长老愿意将清涟宫的仙法传授给我?”
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想来,那几个问题他也不会简简单单问些琐事了,擎志长老见她愁起眉头,忽而笑得越深,他道:“就几个问题,还愿小姑娘如实告知!”
“……好,擎志长老请问!”
擎志点头,对着司无眷脸上道不明的和蔼可亲,与之那日的那个擎志简直判若两人,擎志开口道:“敢问,姑娘可知自己从何而来?”
竟是这种问题,司无眷嘴角上扬,道:“我……从小就没有家人,身边只有师傅,师傅将我带大的,又如何去知道自己的来历?”想了想,她补充道:“我曾问过师傅,他……总答得含糊,想来,我便是被抛弃,或者家中不幸,遭遇了什么,师傅才不愿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