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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真是好眼光。”鸣儿对公子多了几分钦佩,遇见公子这样的贵人也算是他们的福气了。
“齐公子!”
就在两人在门口说话的时候,送牌匾的人过来了,鸣儿踮起脚尖一瞧,就看到他身后的人抬着的牌匾。
朱红色牌匾上印着几个烫金大字:福临客栈。
几人搬来了梯子工具,将客栈的牌匾端端正正地挂在了客栈的大门上,至此,他们客栈才算是完整了,齐勋立在门下看着那红色的牌匾,心中一时间感慨万千。
谁能想到他有朝一日会把福临客栈开到宁国来呢?虽然不知道前景如何,但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吧。
远在千里之外的陈国京城齐府中,齐老爷正怒不可遏地发着脾气。
“他竟然敢一声不响地就走了,走了就算了,竟然还把所有的产业都给置换了,实在是不孝至极!”
一旁的齐镇还在拱火,“爹您消消气,别跟齐勋一般见识。在他的心里早就不把我们当成家人了,不然也不会把那几家铺子都给卖了,一点也不留给家里。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您这个父亲,更不用说我这同父异母的长兄了,爹爹您还是看开些吧。”
“我怎么能看开?!”齐老爷愤怒地在屋子里踱步,“他怎么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是我的亲生儿子,现在竟然跑到了宁国,还把生意卖得干干净净,难不成是以后都不想回来了不是!”
齐镇心里巴不得齐勋永不再回陈国,但还是装作悲痛地说道:“爹爹,他既然敢走就是已经做好了不再回来的准备,就算我们心里有他又怎么样呢?他就是个心冷肠硬的人,您怎么样都捂不热的。”
“不行。”齐老爷越想越觉得胸闷气短,“你马上派人去龙腾镖局里看看,看看最近有没有去宁国的镖队,若是有的话,花上些银子托人给齐勋带个信,我立即修书一封,让人捎给他。”
“爹,这实在没有必要。”
“怎么没有必要?”
齐老爷狠狠瞪了齐镇一眼,齐镇这才不敢妄言,只好解释道:“我的爹爹啊,就算我找到人给齐勋捎信,但是上临城不比京城小,他未必能够找到齐勋啊。到时候就算人家说给齐勋捎了信,齐勋又没回信,我们从何得知齐勋有没有收到信件,如此一来,您不是枉费了心力吗?”
齐老爷沉沉道:“就算齐勋不回信,我也得写信训斥他一通,不然他以为自己不是齐家人了!你莫要在这儿多言了,现在就给我找人去。”
“是,儿子这就去找人。”
见父亲神色严肃,齐镇也不好再多言,只好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走出房门,齐镇的脸色一下子阴沉起来。
爹的意思已然明了,就算是齐勋不顾他们父子情谊跑到了宁国,他的心中还是放不下齐勋这个庶子。
他自然不会给父亲找什么镖师捎信,若是齐勋长长久久地没有音信,他不信父亲还能跑到宁国去找人不成。